夜,可是先前换班的时候,我和谢欣蓉发现铜墙晕倒在营地外,而野狼却不见了。我们救醒铜墙后,据铜墙说他大概是晚上快12点时被人打晕的,离现在已经有一个半小时。凶手还不知道有没有走远,我们暂时不敢分散开去搜索,大家最好聚在一起,这样保险一点。”乌蒙沉声说道。 我看看手腕上的机械表,时间是凌晨一点半,如果当时就是野狼和铜墙遇袭的时间,那么从乌蒙以及谢欣蓉发现昏倒的铜墙,这中间的确有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让凶手作案。可即便是一个多小时,要让一个大活人变成这幅鬼样子,怕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东西。 不过乌蒙的话也大有道理,所有人开始自觉地聚拢到一堆,除了乌蒙和谢欣蓉外,其余几个佣兵尽管十分伤感和愤怒,可这个时候却主动在最外面一层拿着武器守护,也算极有职业操守了。 我突然想起先前老姜头那干瘪的胸膛,似乎和眼前的野狼有几分相似,不过很明显,野狼干枯得更加彻底,整个人都只剩下枯骨和一张皮了。 “会不会是……虫子?”老姜头的语气中带着惊恐,有些不自然对说。 “就算是虫子,也不至于将人吸成干尸吧?什么虫子这么厉害?超级水蛭还是巨无霸的蚊子?”乌蒙恶狠狠的说。 “就是十几年前在雷鸣谷中曾袭击过我的那种人脸蚕虫,半身女人产下的卵孵化出来的那种……”老姜头弱弱地说。 乌蒙微眯着眼,有些不确定地说:“你是说真的?那不是你编出来的故事?” 老姜头连忙摇头说:“当然是真的,如果是那种人脸蚕虫,而且上了一定数量的话,才有可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吸成干尸。若是那半身女人出手,估计就只剩下骨头,连皮也没有了。” “那怎么解释铜墙被打晕的事?”一旁的敖雨泽禁不住问。 是啊,如果真是那诡异的人脸蚕虫,它们或许有本事将一个人吸成干尸,但绝不可能打晕所有人中最身强力壮的铜墙。这家伙的体质之好,要打晕他花的力气可不会小,至少我觉得给我一根铁棍,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一下打晕他。 “我觉得他不一定是被打晕的,有可能是中了某种毒。”旺达释比看着不远处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铜墙,犹豫了一下,说道。 “可是他的后脑上明明有个很大的包,地下却没有石头……而且他的呼吸和脉搏也不像是中毒的迹象。”谢欣蓉皱眉说道,似乎不满意旺达释比怀疑她在医护上的专业。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生物毒素,他脑袋上的包,应该是被一种蝎子蛰的。”旺达释比淡淡地说。 “你是说……雷蝎?”敖雨泽脱口而出。 “什么是雷蝎?”谢欣蓉问。 “根据传说,是天上的雷神饲养的蝎子,数量极为稀少,只存在于电磁异常的地方。正好,这雷鸣谷就是这样的地方。雷蝎的尾巴上的毒素十分特殊,自身会携带微小的电力,这种毒素在电力刺激下进入人和动物体内后,能够暂时阻断人体神经信号的传导,让人看上去昏迷不醒的样子,但实际上此时的铜墙很可能是有知觉的,只是现在的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眨眼都做不到。”旺达释比赞赏地看了一眼敖雨泽后说道。 “中毒?那比被打晕更不好办,没有相应的血清的话……”谢欣蓉脸色大变。 敖雨泽叹了口气,大概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用铁幕配发的那种神奇的药剂。旺达释比大概猜到这一点,微不可查地对她轻轻摇头,然后说:“我有办法,只是他要吃些苦头。” 乌蒙当即拍板:“只要有救就好,我们做佣兵的,连死都不怕,何况是吃苦?” 旺达释比突然将我拉到一边,望这我小声说:“小康,借你点东西。” 我的心一紧,脸色难看地低声问:“你是要我的血?” 旺达释比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道:“当年我在你身上施加的封印,这些年早已经渐渐压制不住的日益觉醒的血脉。只是你现在已经度过最危险的成长期,就算没有封印,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一受伤就会吸引来无数的虫子了。除非是你自己从心底里是愿意吸引虫子过来的,就像你上次救秦峰时用自己的血招过来无数的蜜蜂一样。雷蝎的毒素虽然棘手,可你的血对于虫毒来说其实也是天然的解药,金沙血脉的威力真正发挥出来,其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