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打火机的光亮,只是一闪而逝;而且我并没有真正见过,吸毒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接下来,冯老师却开口问她老公:“都联系好了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放心吧,这一票干完,至少能赚60万。”古老师压着粗大的嗓门说。 但我却震惊地不能走路了!两个山区支教老师,到底干什么能赚60万?即便在大城市里,作为老师来讲,这都是不可思议的收入。 忍着心里的万千疑惑,我故意压低身子,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前;可接下来他们却不聊了,我只听到两个人,在屋里传来一阵阵糜烂的呻吟,似乎还有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不知道电视上演的,那些吸毒的场景是不是真的;但此刻,我眼前的这两位,却跟电视里的一模一样。 又等了片刻,他们依旧没有说话,我这才站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门前,抬手敲了敲问:古老师、冯老师,你们睡了吗? 听到我的问话,里面顿时传来了仓促的声音;下一刻古老师声音萎靡地问:“是陈老师啊?我们睡了,您有事?” “哦,给你们买了架电子琴,专门送给冯老师当礼物的;我可能过两天就走,想过来跟你们道个别。”是的,我决定暂时不走了,这俩人今晚的举动很怪异,我必须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那个…您把电子琴放门口吧,我穿好衣服就过去拿。”古老师声音有些颤抖道,而且里面传来了仓促收拾东西的声音。 忍着无限的疑惑,我跟着笑说:“这琴挺贵的,8000多呢;我在门口等你一会儿吧,马上要走了,你们又这么照顾我,我想跟你们好好聊会儿;毕竟下次再见,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站在门外,我深深皱着眉,这俩人心里肯定有鬼;正常情况下,他们夫妻俩对我是相当热情的,怎么可能把我拒之门外呢?尤其现在我要道别,而且还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请我到屋里坐坐才是。 站在门口,我整整抽了两支烟,古老师才把门打开;“陈老师你这是怎么说的,这么贵的琴,我们哪儿敢收?” 我摇头一笑:“这些日子以来,你们那么照顾我,送个礼物是应该的;而且冯老师又要带孩子参加比赛,没个正经的乐器说不过去。” 一边说,我就把电子琴递给了他;古老师把琴抱在怀里,朝我笑了笑说:“天色不早了……” “古老师,我要走了,不请我到屋里坐坐?”我故作疑惑道。 “哦,呵!那行,进来坐吧。”他的表情特别不自然,本来黝黑的脸颊,嘴唇却有点泛白。 刚进到屋里,一股呛人的烟味顿时迎面扑来;我皱着眉问:“好大的烟味啊,你也不怕呛着人家冯老师。”说完我抬起头,冯老师正靠在床边,衣服裤子很整洁,就连鞋子和袜子都没脱;但她的脸颊非常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一抽一抽的。 我继续又问:“冯老师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是身体不好吗?” 古老师扶着桌子,虽然人高马大,但似乎有些站不稳,他强撑着笑意说:“我爱人…贫血,刚才又刚…呵,你懂的!” “你这么大的个子,可轻点儿折腾。”我跟着一笑,但他明显撒了谎;干那种事,不用脱衣服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