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晚,一刻都不曾停歇。 大师兄别自责了,是我是我不好,洛月明为了让大师兄别伤心,又开始很违心地胡编乱造起来,是我主动勾引的人,是我的浪劲儿犯了,不关大师兄的事,大师兄其实没欺负我,只是只是跟我双修而已 月明,你还想骗我多少次?分明是我强迫于你的,我全部都想起来了,是我一次又一次强迫你的。 将少年拥入怀中,谢霜华埋首在他的颈窝,热泪顺着清俊的面颊滚落下来,无比羞愧地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有负于你你应该恨我,是师兄对不住你。 没是我主动的。 不!你是受迫的,是师兄强迫了你! 我我自愿的。 别骗我了,是另一个我强迫你的。 没强迫 强迫了。 真没强迫。洛月明歪着头,很郁闷地道,大师兄,咱们就别对着唱了吧? 谢霜华不言,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洛月明微微一愣,暗道,大师兄难道就是传说中得了便宜还卖乖? 啥好处都被大师兄给占了,自己都没来得及哭哭啼啼地委屈呢,结果大师兄倒先哭上了。 自己这是哄他,还是哄他,还是哄他? 要是哄的话,又得怎么哄,这是个艰难的问题。 大师兄,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洛月明觉得自己此刻头顶一定光芒万丈,心胸就好比那无垠的草原,旁人都说宅相肚里能撑船,虽然说他不是宰相,肚子里也没撑船,但早已撑得圆鼓起来了,同船也差不了多少,抬手拍了拍大师兄的后背,他满脸浩然正气地道,哭什么哭?男欢女爱的事情,还值得哭一哭?我又不是被别人给欺负了,大师兄就是大师兄,不管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师兄! 顿了顿,洛月明又道:起来,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自家老母亲!跪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母亲呸呸,我不是你老母亲,我是你爹!呸! 一激动,洛月明的舌头就打了个结,竟然将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谢霜华起身,满脸晦涩难懂地看着他:月明,你真的长大了,现如今都能宽慰师兄了,可你现在都伤成这番模样,师兄如何舍得再 再?为什么要说个再字? 洛月明极其敏锐地察觉到大师兄话里的关键点,惊得差点从地上一跃而起,狐狸尾巴立马卷了起来,蓬松的一大团,死死将不可言说的地方遮掩住。 他慌忙得乱叫起来:不行!不行了!师兄,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再来一次,我命都快没了,师兄! 可通灵海帆此刻就在你身上,还有两个时辰便到了子时,若是取不出通灵海帆,要如何吹奏招魂曲,将那些弟子们的元神招唤回来? 那还不简单?生拉硬拽,随便哪一样不行? 说着,洛月明赶紧把手往身后一探,拽着流苏穗子,试图取出通灵海帆,哪知这通灵海帆邪了门了,不仅未曾出来半分,反而连流苏穗子都卷了起来,他越是着急要拿到法器,这法器就硬是要同他躲猫猫。 到了最后,被洛月明揪的就剩一点点流苏穗子了。他都快急哭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察觉到头顶滚烫的目光,他猛然一抬头,恰好撞入大师兄隐忍深邃的眸色里。 这才后知后觉,他在大师兄的面前,到底作出了什么羞耻的事情,俊脸腾得一下,又烧得通红无比。 过于羞耻之下,洛月明索性往旁边一倒,把脸埋在臂弯里,嗷嗷乱哭起来:我不玩了!不玩了!没脸继续活着了,没脸活了啊! 谢霜华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俊脸也同样红了起来,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竟然是他亲手做下的。 只要一想到,他亲手将通灵海帆一寸寸地推送进去,耳根就忍不住开始发烫,总觉得跟做梦似的,一切事情都那么的不真实。 月明,别哭,师兄帮你弄出来。 低低地道了一句,谢霜华偏转过脸,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摸索着拉开蓬松的大狐狸尾巴,惊觉那尾巴瑟缩着发抖,心尖也跟着颤了起来。 大师兄,你在摸哪里啊?你不要胡来,肯定是心魔下的法咒,他就是故意如此的,心魔的快乐很简单,完全就是建立在羞辱我之上! 洛月明捂脸大哭,觉得心魔真的狗,比柳小狗还要狗,竟然能作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偏偏还顶着大师兄的皮囊。 外表月朗风清的,谪仙之姿,宛如山巅白雪高不可攀,清冷似莲,又疏远淡漠,可每每私底下同他独处,所作所为又恶劣无比,完全同那副长相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大师兄,我我 他突然不知道说点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