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修士见黑纱来袭,正要反击,身旁白光一闪,却是‘北魔炼天大法’发威,白光匹练自女修手上发出,直接迎上黑纱,“砰”的一声!将黑物打成飞灰。 白裙女修时刻注意着场中变化,随时等着出手,一见红散人动作,她岂能袖手旁观,直接灭杀掉他的第一道后手。 ‘赤血心魔剑’早在一旁等候,黑钉刚打出来,血剑便前来堵截,钉快,剑更快,二者如流星赶月般,一前一后,“当!”火光四溅处,黑钉被那血剑条切成两半,击飞出去。 金袍邪剑尊得意一笑,方才红雾在,自家魔剑不曾伤他,如今他露出原形没了那红雾遮拦,看他还拿什么抵挡。 血剑仿佛通灵,击毁黑钉后,遥遥一晃,复又向红散人穿来,剑威大盛! 此间地形狭窄,怎禁得数位神魂境大修士斗法,若非是众人心中刻意留手,只怕此刻早掀翻了的荧惑洞府。 “剑尊兄手下留情,要活口。”九针道人适时开口,生怕众人要了红散人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金袍邪剑尊岂是那愚蠢之人,剑尖抵住红散人眉心,竟硬生生停住,“狗东西,再敢反抗,我一剑破了你的识海,看你还敢不敢与我等动手。” 形势比人强,剑抵眉心,识海有被破之危,红散人又怎敢再动,他身后的红袍徒儿一见如此场景不由得吓得跪在地上。 自他拜师以来,从未见过师尊有如此窘境;出门在外与人结怨,向来都是他们打杀别人,给别人一个苦头尝尝;且与人斗法何曾输过,哪怕是输,也绝不像今日这般干脆。 今日情况危急,他甚至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在兔起鹘落之间,只觉血剑穿来穿去,枣红火光、白光匹练一闪而过,自家师尊便被人制住,这叫什么斗法。 输的太委屈了。 九针道人见红散人被擒,心中大喜,走上前来,与他亲切对话,丝毫不见敌人的态度。 “道友,实不相瞒,贫道虽有追踪绿散人之法,却颇为耗费寿元,似你我这般修士,视寿元为根本,还是少用的好,如此一来,就需要你将绿道友的行踪讲出,也省得贫道再费力。” 红散人二目一闭,不言不语,看这意思是不愿开口,要杀要剐随众人的便。 道人见他如此,心下也不着急,低头看见跪在地上的红袍徒儿,又看一眼红散人,不由得阴毒一笑,计上心头。 “道友,你不说没关系,你这徒儿想必是你的心头肉,贫道若是将他炮制一番,你猜会是如何呢。” 话毕,道人不待红散人反应,直接出手,银针瞬间打入红袍徒儿的胸膛,即刻消失不见;还未等众人明白过来,红袍徒儿却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哭爹喊娘的叫嚷起来。 红散人听得自家爱徒惨叫,这才睁开双眼,面露不忍之色;九针道人见状,心知自己拿捏住了他的七寸,只要他徒儿在手,不怕此人不说。 “好卑鄙的九针道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