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修士一进此间,便觉通体生寒,阴气阵阵袭来。要知道,他可是习得洗天鼎上不灭之体,雷劫尚且不惧,又怎会感受到这种阴森森的感觉,真真是莫名其妙。 就在红散人让众人坐下之时,白裙女修也发现了端倪,她发现这待客的白玉椅子有些不正常,具体哪里不正常,她也说不上来,只是不去坐它。 女修开门见山道。 “你也不必让坐,我等问你几句话而已。” 红散人依旧是那副正襟危坐,红袍徒儿站在他身后,与这白裙女修对视,心中早就知道她要问些什么,却是让她自己提出来。 白裙女修面无表情,冷若冰霜,“我叫炼云天,此来追寻绿散人,那个狗东西抢了我等的灵石,还抓了我等的雇主逃之夭夭,你最近可曾见过他么。” 如此直白的将话说破,众人的目光都看向红散人,看他到底如何答对。 红散人心知肚明,自家师弟来过之事,绝瞒不住这几人,人家既然能追来,必有他们的追踪密法,倘若自家说谎,众人定要责怪自己一个包庇藏匿之罪,让那个混蛋连累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干脆大大方方趁承认,众人反而拿自己没什么话说。 “诸位道友,实不相瞒,我就是绿散人的师兄,他方才确实带了一个人来,那人我并不认识,二人只在我这里呆了片刻,便起身告辞去也。” 四人听罢,心内欢喜,看来那九针道人的感应不错,那混账东西确实来了这里。 白裙女修接着问道,“他既然来了你这里,可又对你说了什么,说没说他要去何处,你如实相告,我等不责怪于你。” 红散人呵呵一笑,“我那师弟只说来看看我,并未说什么其他的话,更不曾说他要去何处,诸位你们来晚了一步。” 九针道人何许人也,那是人精中的人精,听他说话,眼睛却看向他身后的红袍徒儿,一双如鹰似隼般的双眸直盯得那徒儿站立不稳。 这道人心智极高,一见他眼神与自己闪躲,便知其中有假,这洞府的主人定然是在说谎。 九针也随之报以一笑,“道友,你此话不实罢,试想那绿散人乃是你的师弟,前来投奔于你,绝不会说上几句话便走,他可是藏在你这洞府之中,也说不准呦。” 金袍邪剑尊猎猎有威,他怒斥一声,便要与这红散人翻脸,却被九针拦住。 红散人见这几人不好打发,心中埋怨自家师弟惹祸,如今却连累到自己,只得又说到,“诸位道友不必烦躁,我那师弟确实未曾说去哪里,我这做师兄的也不好过问啊。” “你这混账,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我们几个是三岁顽童么,凭你几句话便要搪塞过去,实话告诉你,我们有手段追寻而来,自然还有手段追寻而去,真等我们擒住他,叫你后悔不迭。” 剑尊发威,红散人心中叫苦。 白裙女修耐心用尽,“咱们何必与他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