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上前用帕子为她擦了血迹,又赶紧忙着去找药来给她上药。 而欢颜只是任由她摆弄,话也不说一句,眼睛都不眨一下。 上好药之后,凌姨抱着欢颜,眼睛里带着湿意,却什么都说不得。这件事小姐着实是进退两难,也不知道那女子究竟是谁,竟用如此招数来对付小姐。 就在凌姨抱着欢颜落泪的时候,却见欢颜突然站起身来,将搁在桌上的信拿在手中,一双眼睛看着门外道:“我得往母妃那里去一趟。” 凌姨连忙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是该去的,把事情跟王妃说清楚,不然只怕误会就大了。”若是连王爷和王妃都误会了,那小姐今后在王府之中就麻烦了。 凌姨也便陪着欢颜去了定安王妃那里。 定安王妃原本正在案前作画,见得欢颜进来,又看她唇上破了皮,正上着药,衣服上还有点点血迹,顿时惊讶地愣住了,任由笔尖的墨滴在未完的画上,犹自不觉。 “欢颜,你这是怎么了?” “母妃,欢颜特来请罪。”话说着,欢颜就要跪下去。 定安王妃见状,心中震惊更甚,连忙上前扶起欢颜,“这是怎么了?生什么事情了?”欢颜的性子,自己还能不知道吗?能让她如此,定然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了。 欢颜将手里的信递给定安王妃。 定安王妃心有疑惑地接过,带她看过信上的内容之后,除了震惊之外,还有震怒,“这人是疯了不成?写着信的人是谁?” “就是因为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是个女子……” “这未免也太……”定安王妃看着面前的欢颜,眼睛扫过她嘴上的伤,“你已经决定了?” 欢颜点头,“我方才已经吩咐琼儿去百花楼挑人了。还请,母妃恕罪。” “我明白,我知道你的难处……可……罢了,这件事你和澜儿商量着决定吧。” “多谢母妃。” “你这孩子也是可怜,受苦的是你,你谢我做什么?你如今正有着身子,也别太难过了。等这件事过去了……” 定安王妃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傍晚时分,谢安澜回府,刚一进门就觉得府里乱哄哄的,那些下人们看见他,一个个都是躲躲闪闪的,好像生恐被他拉住了问话似的。 但眼下这情况,总是会有一个倒霉鬼被选中。 “你,过来。” 被选中的这个人一脸苦相地朝着谢安澜一步一步挪过去,谢安澜见他半天也挪动不了几寸,径直走上前去,问他,“怎么了?一个个见到我跟见到阎王似的,只知道躲。” “哪有,小的们怎敢躲着世子呢?” 谢安澜抬头看去,正看到几个下人在抬着几个箱子往后院里走,“这是干什么呢?抬箱子做什么?”不止有箱子,还有桌椅等物,谢安看更觉奇怪。 “是……是世子妃吩咐的。” “吞吞吐吐地做什么,府里究竟生何事了?”看这些人的表情就不对,若不是有心隐瞒,自己问了半天了,眼前这下人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是……是府里来了几个新人。” 新人?府里招了新的下人了?那也不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地抬东西吧? “伺候世子妃的?” “不是,是……是伺候世子您的。” “伺候我?”谢安澜讶然。 房间里,欢颜正坐在窗前呆,只见突然之间,谢安澜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