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只能由东家您一人拆开来看。” 掌柜听到送信的那孩子这样说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心中更是好奇,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这么保密,还非要东家一人亲自拆开来看不可。 但是思来想去,他还是按照那孩子说的,亲自将这封信给送了过来。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欢颜伸手欲从那掌柜的手里将这封信给接过,一旁的琼儿连忙上前阻拦,“小姐……这信来历不明,万一要是被人动了什么手脚……”不怪琼儿过分谨慎,实在是因为被那神秘女子给闹的了,而且又是这样奇怪的嘱咐,琼儿难免会怀疑这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欢颜摇了摇头,径直将那封信从掌柜的手里接过,“无妨,这封信过了至少两人的手,若果真被动了手脚,郑掌柜和那孩子也不会像这般安然无恙的。”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这封信还是由我来拆吧。”话音还未落下,琼儿就已经上前将欢颜手里的信给抢走。 “琼儿……” 说话间,琼儿已经将泥封给去掉,把里面的信给抽了出来,这才拿到欢颜的面前。 欢颜无法责怪琼儿的擅自做主,她知道琼儿这是为自己着想。 视线落在眼前的这封信上,欢颜只看了几行,便是变了脸色,眸中闪过惊惧之色,只看得琼儿心中大惊,自己在小姐的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何曾见小姐的脸上出现过这等神色?!也是不由得朝那信上的内容看去…… 而那顾宣记掌柜的,则很识趣地低下头去,一眼都没朝那信上看。 将这封信看完之后,欢颜的右手也已经握紧成拳了,脸色阴沉得吓人,良久都没出声。 琼儿将那封信给收起来,站在欢颜的身后,也是沉着脸不吭声。 “郑掌柜,你可问了送信来的那孩子,这信是谁让他送的。” “说是……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 又是她!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跟顾宣记无关,郑掌柜不必担心,你先回去忙吧。” “是。” 虽然跟顾宣记无关,但是跟东家却有着莫大的关系吧,自己认识东家这么久了,从来没见她这样神色巨变过,显然信上写的不是一件小事。 不过他也只是顾宣记的掌柜,有些事情不该他来过问。当即也就告辞离去了。 琼儿派了人送那掌柜的离开,然后将候在门外的其他几个侍女都给屏退了去,将房门给关上之后,琼儿走到欢颜的面前,语带忧虑,“小姐难道真的要按信上她要求的做吗?” 欢颜咬着下唇,良久不说话,她内心纠结,咬得很是用力,眼见着都咬出血来了,琼儿在一旁看着心疼,可又无可奈何,怎么会生这样的事情?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琼儿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而她的眼睛则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家小姐。 就这么过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欢颜终于开了口,“你现在就去百花楼挑人。” 琼儿大惊之色,“小姐!” “快去!”欢颜的嘴渗出血来,一双眼睛泛着红丝。 琼儿停了片刻,终于应了声‘是’,点头离开。同时将这件事告知给了正在小厨房煲汤的凌姨,让她好好照看欢颜。 凌姨进到房中,看见欢颜唇上的血不断地渗出来,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可她却浑然不觉,连动手擦一下都没有。 欢颜是凌姨从小看顾到大的,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般,见她如此,自是心疼不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