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丑的脸上,“只能拿小孩泄愤,果实的里外都烂透了~” “你这个混蛋。”苦主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除掉了念……” 在他们对持的间隙,我用上全力,看似结实的铁链就和面条一样,尽数断开。 没有精力感慨这个世界一如既往不合我常识的力量平衡机制。 我脱下湿掉的内裤和鞋子,扔到角落里。 最后用袖子擦掉了眼泪。 为免受到战斗波及,环顾四周,想找到比较安全的地方。 离我较近的苦主见我即将远离,伸出手意欲要抓住我。 平时我大多会选择闪开,这时我却意识格外清醒地迎向那只手,五指穿过指缝,握住那只手,以手肘为圆心,扭转了将近一圈。 即使不能使用“念”,我的力量也足以扭断筋骨。 骨头开裂、折断的声音,以及对方的惨叫,陆陆续续地响彻了整个空间。 废了一只手臂的苦主节节败退,在逃走之前,被一堆扑克牌摧毁了行动能力,扑倒在地。 “被追杀的时机这么巧~我就想过你会是雇主~”获得胜利的小丑,不,西索把一张扑克牌立于鼻尖下方,“知道吗,宴酱?雇主死亡,委托就会自动取消~” “……不用特意跟我说这件事情。”我抱着胳膊,站得远远的,“他要杀你,你也杀他,反正你们都是一样的。” “有一点不一样~”西索移出右脚,“由宴酱来决定他的生死怎么样?” 见他朝我这边迈步,我往后缩去,“别过来!” “为什么?” “我、我下面没穿……” “就算我想看,以我的角度也看不到吧~” 顾不得地面有无硌脚的东西,面对一步步逼近的西索,我赤着脚,跑到更远的角落,“别过来!你就站在原地讲话不行吗?!” “但我想凑近一点~” “说了不要过来!”没有剩下的退路,我被迫袒露实情,“会……会闻到……不好的” 说到后半段,热度蔓延到耳后根,极低的语气,几乎是哀求了,“气味……” “既然你这么在意~”西索的脚步总算止住了,“那就站在这里决定吧~你要杀他吗,宴酱?” 主语不知怎么替换成了我。 取人性命的匕(决)首(定),被强行塞到我手中。 沉重的,透着凉意的剑锋之上,我仿佛闻到呛鼻的血腥味。 由于交给我来决定,不管是谁动手,都等同于我亲手所杀。 种在心中的怨恨的种子长出幼芽,驱使着我的脚步。 报复过来,再报复回去,我也是一样的。 心境没有超然到能够逃脱这个圆环。 狠狠地在怨恨的对象身上落下了拳头。 不能反抗? 我那时也不能反抗。 毫不留情? 我那时也被毫不留情对待。 挥出多少拳,也不够解气。 鲜血溅到我的脸上,身上,染红了拳头。 对方就剩一口气的时候,我停下了,“喂,我问你。” 血肉模糊,全身无一处完好的他不能动弹,更无法表示任何出意愿。 想到他可能听不清楚,于是我蹲下来,凑到他的脑袋旁边,“喂,我问你。” 缓慢地说出刚刚的思考得来的可能性,“如果委托人自己提出要求,可以取消委托吧?” 求生的欲望每个人都有,即使非常勉强,对方发出微弱的回应,“……是。” “你没有让我脏了手的资格,所以我不想杀你,那你会取消委托吗?” “……是。” “就这么说定了。你的手机放在哪,我帮你联络你委托的杀手。” 确认他将委托取消,把手机放到他耳旁,至于叫救护车之类的事情,让他自己去努力,我已经不想管了。 “这样,也算是解决了吧?”我保持着和西索之间的距离,“神通广大的魔术师先生,你有没穿过或者洗过的女式内裤借给我吗?” “总结了猎人考试时的经验吗?”西索摊开手,“很遗憾~这次也没有~” “那你买新的送我呗。”我推开通往出路的门,“要不是你做了坏事,这里就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了……请不要进入我两米以内的范围,谢谢。” “你真的相信?” 【选吧:1.“papa,背我回去吧~”2.“papa,抱我回去吧~”】 没错,我明明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