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对小孩儿感兴趣。” “虽然你的存在让我挺惊讶,但不管你是那家伙和哪个生的野种也好……”苦主把我的头往后按去,令我后仰着头看着他,“杀他不够解恨,简直是太便宜了。就用同样的方式,叫你先来偿还一下吧。” “啊?”我微微张开嘴,“我,我和你说的事情也没关系啊。” “怎么会没关系?”苦主有点怒了,抓住我头的手的指甲穿过头发,掐入头皮,“父债子偿的道理没有听过吗?” 相对只绑住脚踝的下半身来说,我整个上身都被锁链绑得很严密,于是他伸手到为数不多未被锁链捆住的部分,也就是我的裙底,“看在你是小孩的份上,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感到他手摸到大腿的触感,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并拢双腿,呵斥道,“住……住手!你这个变态!我,我十岁都还没到!” “反抗我就马上杀了你。”苦主俯视着我,眼里的杀意是货真价实的,“既然我大发慈悲留你一命,你就该当个好孩子,乖乖的不要乱动。” 因为除念的代价,被强制处于“绝”的我,体会到了一种无力感。 有念和没念的天壤之别,想正面战胜念能力者几乎是不可能的。 看他对西索的仇恨度,说要杀我绝不是说着好玩。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就这么被迁怒吗? 不管我怎样解释,都会被认作是狡辩。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事情…… 内裤被褪到了膝盖,久违的恐惧感浮上心头。 死亡的威胁盘旋在头顶,使我不敢动弹。 顺从他,绝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有未完成的愿望。 抵抗的意愿开始消解的同时,松弛下来的身体要命地提醒我之前尚未解决的事情。 被绑到这里前的些微不适,如今已放大成了更强烈的信号。 虽然能够暂且忍耐,但不及早提出来,也会变得不可控制。 “那个……”因为担心触怒苦主,我小心翼翼地发出声音,“对不起,我这时想……想上厕所。” “是吗?”半蹲下来的苦主抬起头,“帮你松绑的话,你不会趁机逃走吧?” “不、不会的。”我保证道,极力想作出有诚意的表情,“不骗你,我真的只想上厕所。” 他脸上闪过残忍的笑容,“没有骗我吗?” 眼睛捕捉到那笑容的瞬间,下腹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被猛然强行挤压实在是意想不到。 动用全身的忍耐力也无法阻止。 夹紧两腿也无法阻止。 刚感到一点点的湿润,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暖流,趟过膝盖,流到地上。 身体的颤抖强烈得连自己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失神地吐出不成调的音节,“啊……啊……啊啊……” “抱歉抱歉。把小孩子弄哭真是有罪恶感呢,哈——哈。”他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布着血丝,“要怪就怪你不该出生在这世上。” “小妹妹,你到了几岁才不再尿床了呢?”他伸手掐住我的脸颊,“我女儿是五岁呢。” 嘴唇也在颤抖,我抽了下鼻子,想抑制住眼眶里仍然在积蓄起来的,感到羞耻的泪水,说不出话。 “我不笑话你,每个人都会经历小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去擦我腿上被弄湿的地方,口气是怀念且爱怜的,“以前,我也给女儿换过尿布。” 擦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手放到自己腰间,竟是要解开衣物的动作。 “啊……”此刻我终于找回了话语,难以置信的,怯弱的口气,“我……我很脏……”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脏。”他的手指捏住我的裙摆,慢慢掀了起来。 内裤还挂在膝盖上,要是裙子被完全掀起来,就会被看光了。 投过来的恶毒视线,如同要即刻咬噬掉我的全身一般。 我从不知道人会如此可怕,恐慌感冲破理智,明知是徒劳,却大声地呼救起来,“救……” “救救我……”近乎绝望地寻求渺茫的希望,即使可能是骗我的,我已经穷途末路,不得不甩开顾忌,发抖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呜……pa……papa!” 携着劲风的扑克牌穿过我和苦主之间,遮挡了他由嘲弄转为惊异的面容。 血沫飞溅,血腥味钻入我的鼻子。 尽管因为出其不意令苦主受伤,他却及时避开了致命处,警戒地看向阴影中走出来的,踏着高跟鞋的小丑。 “哼~”嘲弄的表情这回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