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柳文山冷汗直流,怀疑自己所射之物不射阳精,而是血精了,又看美人哭闹,心下怜惜。恨不得给她磕头才好。只能急忙道:“美人,你日夜勤力耕耘,我自然是累了。容我歇息一阵可好?”杨二娘不语,只把脸埋在枕头上诈哭起来。柳文山无法,在房内踱步一阵,顿生妙计。披了衣裳便出门来。 柳易儿正看得口干舌燥,不觉那嫩嫩的阴户也流淌出许多花液来。悄声对自家道:“这什么好玩的东西,我竟然从没见娘做过这事!倒是爹和杨二娘做起来爽利。在书院先生都刻意把男孩女孩分开的,想来也是怕我们悟道此事妙处,不叫我们做吧。可我如今已经悟道,只怕以后见了一个男孩子,就想一次这事儿了!”又看柳文山欲要出来,怕被发现,便躲了起来。 柳文山进了一趟厨房,复又像是揣什么东西在怀中一般,快步走回房内。柳易儿见他回屋,又从藏身处出来,趴在破洞处观望。 那杨二娘还把脸埋在枕头上哭泣,倒是和真哭无二,叫人心疼。柳文山笑道:“心肝儿,我来也!”杨二娘将手一摸,只摸到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玩意儿!其长处,粗度,甚至比柳文山平日更甚。遂抬起美臀便迎上去?,忽觉那儿不同先前,似有许多倒刺一般。而且一入穴儿内,插得倒是比柳文山还深,几乎浅浅一插就要插到花心里去也。一时间叫杨二娘又疼又痒,酥麻无比,心中痛快。遂问道∶“我的好哥哥,你那话儿怎的这样大了?想的甚法儿,干起来倒令人更利!”便要回头来看,柳文山连忙把她摁住道∶“好妹妹不要回头来!羞人答答的。还不是为讨你快活,方才回吞了一粒丸药,这是男子壮阳的。故如此坚挺。你且尽管自家迎奉,我腰上乏力,便着力帮衬你便是!” 杨二娘听得,心中更喜,遂大大抽送。柳文山极力奉承,约有二百多下,?杨二娘渐生疑心,忖道∶“怎的送数百,却不觉他中有精水儿溢出?方才一百来下便要泄身,怎么那药丸那么奇了么?”遂故意夹紧那话儿,闻有呜咽犬吠之声。故意趁着柳文山不注意侧脸去看,居然看到一缕毛茸茸的黑尾巴!看官,你道是怎回事儿?原来,柳文山耳有所闻,俱说世间有的妇人就爱与狗、驴、马之流交媾,不喜男子。皆因畜生物大且久战不泄,?如今一试,果是如此。柳文山体力不支,为了保全自家性命,又恐杨二娘纠缠不清,遂趁出去的当儿,向邻居借了只大黑狗来。把那狗儿双手捧住,任由杨二娘大干了一回。杨二娘正欲要发作,那狗屌儿却在她穴儿涨大起来,杨二娘心内舒爽,也就故意装作没有发现,半推半就地干了。干到好处,直呼:“?怎么有哥哥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屄心里,真满屄都是屌儿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妙得紧!”柳文山笑道:“就是要心肝舒服哩!”杨二娘自家抽送了四五百度,总算大泄阴精。那狗儿也守不住精关,也俱泄了一回在杨二娘穴里。看杨二娘力竭,柳文山便赶紧抱了狗出去还给邻居去了。 柳易儿在外面看的真切,心里便有了主意。爹如今爱杨二娘爱的这样扎实,哪怕自家体力不支,叫了狗儿来也要满足杨二娘干那神仙事儿,想来万事如果杨二娘想的,不怕爹不成全。如今看来求自家生身父亲不如求这杨二娘了。趁着柳文山出去的功夫,柳易儿叩门道:“二娘,您可在么?” 杨二娘略微恢复了些气力,懒懒道:“做什么?”柳易儿又道:“我可以进来么?”杨二娘随便披了件衣裳道:“请进吧。” 柳易儿一进屋来便扑通一声跪在杨二娘面前道:“二娘,俺今日来,就是向您求救的。”杨二娘笑道:“奇也奇也!你娘还在呢,你不向你娘求救,何苦上我这里来?我们脸皮薄,年轻,人说什么就信了,却还捞不到个好下场的。人微言轻,哪里帮得上你。”柳易儿道:“正是二娘才帮得上我。”杨二娘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柳易儿便哭道:“我和我娘在一起,不过是温饱而已。可女儿家谁个不在乎未来婚姻?现在我年纪幼小还好,若是过了个五六年,到了婚配的日子。若说我家是开客栈的,客栈生意繁荣,是好人家的女儿,拿得出嫁妆?的人家还好。可如若跟着?我娘,都说宁死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