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丽没有依顺,却听对方道:“或者我来动手,呵,那就不是绑手绑脚的事儿了。” 当一个人的恶劣被好的皮囊掩蔽时,就是所谓的衣冠禽/兽吧,殊丽如是想,按着他的意思,绑了自己的双手。 “不太牢靠。”陈斯年提溜起绑缚着女子双手的飘带,左右晃了晃,“糊弄谁呢?” 殊丽反问:“你能绑得紧自己?” 陈斯年笑笑,解开那条飘带,绑缚起自己的双手,还利用牙齿使劲系了结扣,“你拎拎牢不牢靠。” 也许这是个敲晕他的机会,可殊丽知道即便敲晕他,也逃不出去,何况,还是在他有所防备时,根本无从下手。 见她不跟自己玩儿,陈斯年用牙咬开系扣,刚要去绑她,却听门口传来叩门声。 “主子,饭菜做好了。” “送进来吧。”陈斯年收起玩心,变回了稳重的宣王,将飘带缠好放回袖管。 张胖子端着饭菜进来,一一摆放在食桌上,夹起托盘问道:“可需要酒水?” “怀着身孕呢,怎么喝?” 话是对张胖子说的,可陈斯年的目光始终落在殊丽身上,“送来个丫鬟。” 张胖子有点吃惊,难不成,主子真瞧上这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了?还要给她配备个丫鬟。 “地窖有个现成的,白吃白喝这么久,不如让她过来服侍。” 他不提,陈斯年都快忘了这么个人,“晚上带过来。” 房门被关上时,陈斯年伸手握住殊丽的手腕,谩笑温淡,“过来用膳吧。” 殊丽抽回手,“我不饿。” “你不饿,肚子里那个总该饿了。” 殊丽不懂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必假惺惺的,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承受得住。” 还算有几分胆识,陈斯年愈发对她感兴趣,“我要你生下陈述白的孽种。” 殊丽一愣,想过许多可能,就是没有想到这个。 陈斯年很满意她的反应,“看来,你并不想留下这个小畜生,不过,不能遂愿了,这个孩子会与我同生同灭。” 与陈述白直面相搏是早晚的事,他没有侥幸,也没有胜算,不过,如今有意思了,他的筹码里多了陈述白的骨肉。 “作为奖励,在你生下孩子前,我不会动你。” 像是觉着她不会相信,陈斯年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柔和的眼眸转瞬变得犀利,“不听话?” 说着俯身下来,作势要吻她。 殊丽别开脸,流露出厌恶,躲避时腰肢撞到圆桌,撞洒了汤汤水水。 “舅舅......” 一道稚嫩童音忽然从门口传来,带着不解和好奇。 两人扭头看去,见穿着小夹袄的林斐站在门外,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老虎。 瞧见外甥,陈斯年才放开殊丽,掸了掸被殊丽攥皱的衣袖,不再吓唬她。 林斐从未见舅舅与哪个女子走得这么近,迈开小短腿走过来,歪头去瞧女子的脸,随即清瞳雪亮,抱着布老虎颠悠起来,“姜姐姐!” 竟是心心念念的姜姐姐! 不是小家伙记性好,而是隔三差五就会描绘姜姐姐的画像,早将殊丽的相貌印在心中。 小家伙白胖白胖的,颠悠起身板时,屁墩一撅一撅,像极了小鸭子。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