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去。 “周衾回来了。” 简短一句话,他瞬间就明白宋昀川的反常是为什么了。 “…我靠。”白一赢艰难的憋出一句话:“真的假的?” “我闲的啊,用这事儿骗你?”沈千曜嗤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眼角扫了一眼宋昀川那边儿—— “晚上我们在比赛现场一起看到的,周衾那姑娘还是那么怪,居然去应聘了赛车女郎……我估摸着川哥要气疯了,我现在也不敢去老虎嘴边儿拔毛。” 白一赢听的迷迷糊糊,时不时的瞪眼皱眉,他觉得不可思议,但一想到在江镇那时候,又觉得用当赛车女郎来吸引注意力是周衾能做出来的事儿。 那姑娘跳脱大胆,做事一向异于常人,恣意人性——包括五年前让所有人急疯了的不告而别。 此刻突然出现,用没事儿人的姿态,宋昀川不郁闷才怪呢。 白一赢想了想,决定去安慰一下那人人害怕的老虎。 等他离开,靠在沈千曜旁边的依依又忍不住问:“你们说的周衾到底是谁啊?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下。” “我下午不告诉你了。”沈千曜扔了颗花生米到嘴里,笑笑:“他祖宗啊。” “讨厌。”依依生气了,嘟了嘟嘴:“不想说拉倒,糊弄我干嘛。” “……谁他妈糊弄你了。”沈千曜无语,借着酒意上了头,他有些醉了,干脆眯瞪着双眼一句一句地说—— “就我家川哥那么个人,吊儿郎当拽上天的一个京圈公子哥,前二十几年都是别人伺候他,你见过他伺候别人没?” “你见过他给人做饭没?周衾的一日三餐他都恨不得自己做,省得她吃外卖。” “他从来不车接车送别人,之前都快成她的专属司机了。” “他什么时候对别人婆婆妈妈的关心这关心那啊?对小姑娘关心的比她爸都像爸。” “宋昀川,就没为情所困过,更甭说借酒消愁了,但周衾扔下他走人的第一年,这货都快成酒蒙子了。” “呵,真他妈的要多颓废有多颓废,我敢说哪个熟人见到那个时候的他,都绝对不信这货是宋家少爷。” 在依依目瞪口呆的神色中,沈千曜打了个嗝儿,一锤定音的做了总结—— “所以这不是他祖宗,谁是啊?” 稍微和宋昀川走得近的朋友,在隐约知道周衾这事儿后统一想法大概都是‘这货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 要不然怎么会难得铁树开花一次,结果被甩的那么干脆利落? 最操蛋的是,他还情圣一般的念念不忘。 就像现在,白一赢刚过来试探的问两句关于周衾的事儿,宋昀川就气的摔杯子了。 “别他妈问了。”他冷冷道:“我不想提。” “怎、怎的了兄弟?”白一赢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问:“周小妞刚回来就把你气够呛?” 他这么问不是没原因的,实在是周衾那性格能做的出来这事儿。 “她气我?要是她气我还好了呢。”宋昀川笑了声,有些颓败的嘀咕:“是我把她骂哭了。” “你不知道,那小破孩很少哭的,倔的要命。” “我他妈的,是不是太凶了啊?” 白一赢突然觉得这酒没法喝了,整的他胃里火烧火燎的,看着宋昀川失魂落魄的模样,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