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地方能把克蕾曼丝好好地放下来,也不能慢条斯理地解女儿的衣服,把她打开成适宜一次性爱的准备模样,克蕾曼丝的胶裤只能褪到膝盖上方,大腿有汗水的触感,再往里是泥泞的前穴,和四周的草色对比,湿红鲜艳得过分,黏膜暴露在新鲜空气下,徒劳地收紧,再被手指拓开,直到那个艳色的洞口微张,顺畅地吃进三根指节,搅一搅有咕啾的水声——克蕾曼丝总嫌这个环节太冗长,被手指就抽送到快要去一次,有点丢脸。才能拉开拉链,把弹出的阴茎一点一点喂进女儿的身体里。 一般都不会很不顾地直接塞满,不过时间地点都算不上方便,克蕾曼丝的小腿紧紧箍着她的腰,使两个人缩在极窄的立体空间中,只是前端的进入,就被迫滑到最里面,直直地劈开甬道一般,把女儿顶到一次眼睛的上翻,一大口气颤颤地含着,吐也不是也咽不下去,只好就这样凑过来找她的嘴唇,使低吟混杂在更暧昧的舌尖搅动里。 伯纳黛特耐心地等她好受一点,肉道不再哆哆嗦嗦地咬着柱身,褶皱和软肉都放松些适应入侵,拍拍腰,全世界最乖的小孩就会笨拙而努力地在她身上起伏,把那根阴茎吃得又深又黏。克蕾曼丝能动的范围和高度都极为有限,每次试着抬臀,大腿会被勒出暧昧的肉痕,从而固定在界限内,使前端不费劲地一下一下在甬道深处抵磨,被窄而温暖地包裹。克蕾曼丝捂着下半张脸,有意识地把呻吟尽力转成漫长炙热的无声吐息,于是膣腔也就更难捱地缠吮,肉壁被催熟得到位,柔软温顺地吞吐,眼睛迷迷离离的,半眯着,插得太涨,她的腰腹连带小腿都有些发酸,剩下的一只手撑在女王下腹,摸着想去勾她的手指,寻求什么安慰或帮助。 还记得她的话,伯纳黛特好好地把那只手按回自己的身上,别叫出来,以及,不准停。 运动后身体的舒张,和被操开了的样子很像,残余亢奋的活力,不仅是克蕾曼丝,伯纳黛特微吐着气,舒服得有点要控制不住,嗯……在自然的日光和林间虫鸣间欣赏女儿身体这种事,实在机会难得,看她眼睛失去焦距地忍回呻吟,只从指缝里漏出一些支零破碎的,就很想把她弄得更乱。克蕾曼丝的肩膀被晒得发烫,衬衫纽扣解到胸下两颗,只剥出来胸乳,随着重力乱颤,叶间漏出的光斑也没有规律地摇晃,直到乳尖变肿,清晰地印出乳缘的指痕。即使清楚不会有外者撞见,克蕾曼丝还是别过一点脸颊的角度,每次她试图做得出格一些,伯纳黛特就能火上浇油,把整件事演发到不可收拾。 并因为自己不是始作俑者,毫无负担地享用额外的淫奢,扇在乳尖上的不会很重,只是皮肉触碰响亮,使骑着阴茎的人左右歪斜,收不好力,噗嗤地吞没整个,撞着尽头的宫腔,失神好一会。 真的没有帮她一次,长久耐心地等待服务,克蕾曼丝已经放弃了对喉舌的控制,双手撑着才能起伏一下,把自己磨到小的高潮,瞳孔无神地呆望着身侧的叶丛,似乎有什么被惊起的飞虫,不过无伤大雅,整片林地都在见证她把自己的面颊搞得潮红不堪。伯纳黛特转过她的脸,只是对视着,直到克蕾曼丝借着酸软的腰起身,用硬挺的肉棒来回插着自己尚未平息、还敏感得不能碰的肉道。 骑人和骑马……还是有点不一样,克蕾曼丝有莫名的悔意,至少在鞍背上不会有比体表温度更高的性器钉在体内,使腰椎到大腿都酥麻无力,连撑起的劲都没有。阴茎滑出一些,又没入红肿的穴缘,两瓣小阴唇无助地随着上下被带着外翻,她的女阴由于青春期后的激素分配,仍然呈现浅色的外表,内里却长久地被开发到熟透,埋在深处不动也能自己夹吮至高潮,并且越来越喜欢前后一起到,自己是性需求比较强烈旺盛的年纪也就算了,还有人始终配合着给你喂…… 挨操得大脑也昏沉沉,感官只剩基本功能,听到灌木丛愈发靠近的摩擦声和步声时,已经是近到来不及的距离。克蕾曼丝神经被吓得一哆嗦,体腔却异常黏腻地绞紧了阴茎,一张口还是夹杂着呻吟的,说有人……伯纳黛特掐着腰把她往下按,结结实实贯穿着顶,唇角的口涎收不回去,舌尖微卷着探动,抽泣着摇头,呜咽不行不要,肉壁更坦诚点,黏糊糊地咬合着抽搐,没注意到水声早就比其他知觉更响,并因为过头的耻感,可以在体液灌入时被刺激到前穴的潮吹,深处涌出一股股淫液,剧烈的痉挛里给予阴茎软热的吮吻,再不抽出来容易被夹到又硬一次,伯纳黛特抱起女儿,性器裹着体液,湿漉漉地滑出,而余韵里的摩擦使克蕾曼丝打着颤的高潮平复用了更多时间,水多得怎么也擦不干净。 再睁眼还是迷迷朦朦的,眨了又眨才能看清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