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那匹通黑的骏马,立在一侧,似乎有和她对视一下,没有理解人类是在做什么,并不在意地转向自己的临时主人,绕着圈踢足。伯纳黛特解释道:“刚才是它……可能呆得有点无聊了,再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回去。” 她上下看了看女儿,肉缝被肏得暂时合不拢,大腿根的肌腱紧绷,把上衣纽扣好好地重新系对也要费点时间,不确定地问:“还能上马吗,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克蕾曼丝的骑术课程还在继续,每周抽出一会做私人的出行,伯纳黛特亲自跟着,安全性保障更多,也不用带太多侍仆。并在有的时候,与教练换了职位,手把手地带她学习对马的操纵。伯纳黛特的解释是,这算是我比较擅长的事,希望你能更喜欢。首席的骑术教官没太想明白为什么这两者因果间的具体关系,不过殿下是聪明的学生,而她们是抚育的联系,再亲密一点也属正常,夸奖掌握要领时……亲吻从额头覆盖到脸颊也是可以的吧! 伯纳黛特忍了一下,才没有蹭上女儿的嘴唇,也差点熟悉地舔过耳廓,动作一顿,声音还是低而带着笑的,悄悄话一样说:好乖……她的臂肘始终环着克蕾曼丝,小人在怀里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像是最寻常不过的初学者,外套够长,方便一只手摸进,隔着长裤揉了揉,已经有些硬了,并且下腹的体表皮肤微凸,按一按,克蕾曼丝的腰腹难受地绷紧,反射性地用手背盖着脸,如同被阳光晒得刺眼,只有极其隐晦的水声,小声彰显肉腔受着另一种折腾。 伯纳黛特贴近她,微笑着道歉:“是我真的忘了嘛……你也知道,我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等这圈结束,我们去里面的休息室……” 至于现在,伯纳黛特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就一会了……克蕾曼丝被穴里埋着的玩具插得说不出话,意识散乱,只听到最后的词汇,一会,就一会,再这样磨着阴道壁玩不了几分钟,她就要被操到射了…… 脑子里剩的还清醒的那部分提示,早晨,伯纳黛特给她塞进柔韧的假玩具,皮革绑在大腿,曲线形的装饰将肥软的阴唇和阴唇都遮得严实,并耻辱性地挂着小锁,一整套装置只会机械地承受冲击,使假阴茎在各类场合隐蔽地深插着。尤其是,马背的起伏上颠,一下下把玩具往里顶,模拟整根在腔内的抽插,克蕾曼丝恍惚地感觉,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无辜而尽责的小马……并且某人还是真的想要教会她什么,顺着脊背抚摸,精准点在某处,说这时候要注意肌肉的放松和配合,克蕾曼丝不得不听着她的意思去做,下一刻的跳跃使柱身狠狠地压过敏感带,克蕾曼丝分辨不出自己发出的更接近寻常训练的惊呼还是沙哑的媚音,伯纳黛特倒是笑得欢快,说你技术不行,但骑得还挺可爱的。嗯……哪个骑? 疾驰起来时是连绵而快速的打桩操干,慢走时是缓而深的顶弄,光是不要在室外露出满脸春意就用尽所有忍耐,肉穴吐纳着,放弃了其余的抵抗,满足地被插上高潮,伯纳黛特给她揉着下腹,轻声问:还可以吗? 可以的意思是会被继续玩,不可以的话会被玩到可以,克蕾曼丝借着时机,翻了个白眼送给她,得到笑眯眯的贴脸,说好哦,那我们跑远一些试试。 连续高潮了几次,包括一次潮喷,克蕾曼丝前面的性器被揉着,射得断断续续,伯纳黛特感受着她小腹的抽动,颇为可惜,看起来再激烈地舒服一会,克蕾曼丝就要到极限了,她自己是不太介意女儿爽到羞耻地当众失禁,也有办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不介意,但最好还是不要太超过,以免小孩两三天不愿意理她。 从马背上抱下来,小腿可怜地绕上她的腰,克蕾曼丝晕晕乎乎地贴上女王的嘴角,眼尾还有泪水残留的痕迹,教官在心底找借口,科特德尼茨位处大陆偏北,热情的贴面礼中伸了一下舌头又怎么了呢…… 把女儿放在宽沙发上,长裤内大片滑腻的潮湿。绑带被浸得发亮,看不到穴口的具体情况,不过耻丘柔软泛红,看起来也糟糕透顶。解开时有轻微的震颤,克蕾曼丝含糊地低喃,别动……抽出那个玩具也不太容易,内腔绞得太死,浅浅地前后推着,随着圆润头部出来的还有湿淋淋的蜜液,从被撑得圆圆的肉洞里缓慢地外溢,几乎能看到其内的嫩色,一张一缩的。玩具和真实的性器在触感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被掐着大腿,热乎乎的阴茎埋进来时,克蕾曼丝蜷紧了上身,缩成了更颤抖的小团,脚踝被握着上抬,架在肩膀上,使前端更方便地撞着想肏进去的圆润入口。 被插软了的穴肉顺从且敏感得过分,最里面的淫水堵着流不出来,抽送一次就有咕唧的水声,黏糊糊地发响,克蕾曼丝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