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瓣,衬托得她愈加娇嫩俏丽。 心下一软,控制不住的欢喜与柔软浮上心间,皇上慢慢道:“樊儿,我,我不止拿你当表妹,我,我一直想娶你为妻。” 磕绊两下,情之所至,皇上的话越来越顺。 “初次相见,我只当你只是个贪玩的小女孩,后面我们见面次数也不多,但因着你养在娘娘身边,不知不觉,我就对你多关注几分,关注着,在乎着,不知何时,便起了其他心思。”皇上说到那两年,嘴角微微带笑,“从前我还未登基时,所思所想一直是期盼多挣两份功业,早日辟府封王,再朝娘娘求娶于你,绝不让你受一分委屈,直今日,我登基为皇帝,也从未改变这个想法。” 抬起头,对着皇上深情认真的神情,柴未樊心“噗噗噗”跳的发慌,她面色发红,小手胡乱抓住自己的衣摆,一时呐呐不能言语,只觉嘴里发干,嘴巴像被黏住一样,怎么也挣不开。 只是这心里冒泡似的欢喜,怎么也抑制不住。 “樊儿,我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只是我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的柔情,你愿意,等我两年吗?” 待两年后,我将朝堂肃清,稳定国情,权利全权在握,世上任何人都阻拦不住我,任何人都伤害委屈不了你,你愿意,嫁我为妻吗? 柴未樊重新低下头,脸庞通红,半晌,她轻轻点了下头。 皇上张大眼,倏忽大喜,上前一把揽住她。 柴未樊轻呼一声,身子挣扎,小手推开他,“表哥!” 皇上松开手,温柔地看着她,“抱歉,我太欢喜了。” 柴未樊拂开自己凌乱的头发,看眼眼神炙热的皇上,又立即低下头,觉得胸腔里的心脏要跳出来了,半晌,她吐出一口气,抬头,定定地对上皇上的双眼。 “表哥,昨天太皇太后跟姑母说了会子话,她们谈到你的,婚事。” 皇上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 柴未樊别开眼,呼吸有些憋闷,内心对于他表白的欢喜又没退下去,整个人处在一半欢喜一半酸涩中,不说多难受了。 “不会的。” 柴未樊转过头,怔怔望着他。 “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你是我认定的,唯一的妻子,永远不会变。”皇上神情坚定,铿锵有力。 柴未樊微微漾开笑意,她轻轻说道:“表哥,我相信你,我等着那一天。” 一阵风拂过,树叶飒飒作响,花香顺风飘过,两人的视线胶着,仿佛能对视到海枯石烂。 —————————— 第十次看了眼姑娘,她盯着话本,视线却不在话本上,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一副满面含/春的模样。 听晴摇摇头,好笑却感慨,她果然没猜错,当今对姑娘怀有不一样的心思,只是不知这份心思能持续多久。 想到这,听晴又满腔担忧,身在宫中,她知道很多圣宠倏忽而来又迅疾而去的例子,那些人最后无一不悲惨度日,最后抑郁而终。 但是姑娘和皇上自小便认识,又同养在娘娘膝下,看皇上对姑娘的爱护之意,想必对姑娘是一腔真情,将来不会负了姑娘吧。 听晴叹了口气,她既为姑娘开心,又满是担心。 远处,邓姑姑望着柴未樊,身子僵了许久。 又到了金桂时节,同时也意味着新帝登基后,第一次乡试即将开展。 这次乡试不仅干系着全国寒窗苦读多年的学子是否能一跃龙门,成为官家老爷,也干系着皇上的第一批门生,天下学子,皆为帝王门生,第一批入朝为官的门生,也是皇上今后掌朝的中坚力量。 早早的,惠太妃便开始给菩萨上香念经,祝愿这次岑哥儿,大姐夫甚至宋家公子都能考上。 柴未樊也默默绣了个如意锦囊,绣好后派人给大哥送去了。 绣锦囊时,二公主来永和宫做客,听说这个锦囊是给她预备科举的大哥做的,不由笑道:“樊儿你绣艺越来越好了,你大哥戴上这个锦囊,也必会有个好彩头。” 柴未樊笑笑,“希望吧。”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