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埋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又沉沉的睡去。 头痛欲裂,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这是青颂的第一感知。 她哼唧两声,发现嗓子也哑的厉害,费力的睁开眼睛,见到堵在眼前的胸口,视线上移,便是单手支头笑意盈盈的沈良州。 她又闭了眼再睁开,眨巴眨巴,沈良州还在眼前。 脸唰的红了,小心翼翼的揪起被角,整个脑袋缩了进去。 头顶沈良州轻笑,“你是乌龟吗?” “你才是乌龟。” “那你缩起来干什么?” “要你管。” 被子被掀开,沈良州的脑袋也跟着缩进来,准确无误的在她唇上轻啄。 她推开他,手脚并用想爬起来,被压住动弹不得,徒劳的折腾了半天,反而被撑开双腿,恶意的蹭了蹭。 青颂僵硬住身子,任由他在她身上轻啃,呼吸越来越重。 太……太欺负人了。 沈良州见她怕的要命,不由好笑,“还闹吗?” 青颂老实的答:“不闹了。” “有没有喜欢的日子。” 她啊了声,一脸茫然,“什么日子?” 沈良州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嫁给朕的日子。” 青颂怔了下,脸唰的红了,踌躇不安,“这、这、有些突然吧?” 沈良州的手在她腰间捏了捏,“比这个还突然吗?” “你、你无耻!” 她到底脸皮子薄,猛的推他一把,重新把脑袋缩回被子里。 “好好好,朕错了。” 沈良州闷声笑着,嗓音也柔下来,“到底有没有?” 她探出脑袋偷偷看他,瓮声瓮气,“没有。” “那就越快越好。”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容温润,“有意见吗?” 青颂缩了缩脖子,小声的答:“没有。” 那场风波过后,原本冷至冰点的玄京与南疆关系有所缓和,有些难以置信的突然,两国素来不合,仗打了十几年都不停歇,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 这方的摄政王一落马,那方的新帝登基刚刚站稳,双方马上极为默契的握手言和。 说打就打,说停就停,简直就是翻脸不是人。 疑问使人蒙圈,一时间众说纷纭,津津乐道的谈论后,更多的是欣慰,那时的百姓淳朴简单,单纯的认为平息战争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情。 的确是好事情。 双方你来我往的客套几回,南疆皇帝以拜访名义首次踏入玄京土地,双方签订和平协议,惹的百姓自发驻足观望。 南疆新帝像模像样的在玄京皇宫中溜达了一圈,然后在沈良州的寝宫里看见怯头怯脑的青颂。 他只看了一眼,险些红了眼眶。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青颂看见这个异国服饰的年轻男子,眉眼带着温润,深沉的看她,然后忽然收回目光,有些猝不及防。 她缩在宋昱身后,怯生生的看着他。 宋昱拉过她,沉静道:“这位是南疆新……” “我叫宋知。”他打断宋昱的话,重复一遍,“我叫宋知。” 青颂茫然的看他,又看了看宋昱,低声道:“青颂。” “今年几岁?” “十五。” 男人的眼里不动声色的划过一道光,像是舒了口气。 这位南疆新帝足足在宫里待了半月,不奢靡,也不蛮横,翩翩公子陌上如玉,倒和传闻里狠厉大不相同。 那段时间沈良州和朝臣闹的凶,本该在靖贤王垮台后其乐融融的气氛却降至冰点,在老头们欣慰小皇帝长大成人之际,他说他要娶妻,要成亲。 娶妻这事不算奇怪,可怪就怪在,他说要成亲,而且特意挑在众臣汇集探讨玄京往后发展的正式早朝。 他还说要立后位。 这便就是个大事了。 小皇帝并不奢靡,张扬也内敛,一直冷静克制,私生活简单的很,从未表现出对任何女眷表现出有兴趣。 当初靖贤王为圈住他想方设法送了不少妃子进宫,推脱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实在推不掉才勉强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