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吧,真是有点辛苦。”我说。 罗小天不说话了。 这一段时间我也想过,罗小天来认我的原因。他现在已经五十五岁了,真的属于老年人了。而盛清锦给他生的儿子才一岁多一点儿,他是不是想把这个孩子托付给我,让我以长姐的身份替他看着公司,等到他成年以后,再让我把公司还回去。 除此以外,我想不出来他找我,还有什么原因。 现在,他的不解释让我坐实了这个想法,不由嗤笑了一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罗小天平和的说,“和那个孩子无关。他,我会抚养他长大,给他一笔资金,其它的与他无关了。” 这都是鬼话,我不相信,所以没接他的话。 “他来源于一场算计,你说我对他能有多少感情?”他又说。 “您没必要和我这解释这些,我不在意,也不关心,和我没关系。”我虽然这样说着,却吃下饭了,有点恶心。 “你还是介意的。”他看了我一眼。 介意?我当然介意,我老公的小三儿,给我老爸生了孩子? 这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但是,即使你很介意,这个事实我也改变不了。我不能把他交给他妈妈,因为那样会毁了他一辈子。在我身边,倒不保证他能大富大贵,但至少一生能够衣食无忧。而且,三观应该是正的。”罗小天又说。 我看了一眼已经竖起了耳朵的豆包,笑了笑说:“那是您的家事,我不便多发言的。吃饭吧,菜都凉了。” 接下来,饭就吃得沉闷了很多。 第二天,罗小天还是走了。他临上飞机前,给我找了个电话,语重心长的说:“陶然,我对你只是想尽一个爸爸的责任,并没有任何其它想法。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一定一定给我打电话。” 我嗯了一声。 他走后的第三天,盛清锦的最终判决结果出来了。 她被判了三年,缓刑三年。 基本上可以说,当庭无罪释放。 在法庭上,豆包站在我身边,看着对面的盛清锦,旁听席上的司建连,眼睛里的东西很复杂,复杂到我看不懂了。 盛清锦朝我看了一眼,笑得得意洋洋。 从法院出来,我不想多做停留,拉着豆包就要走。但是,盛清锦挡住了我的去路,一只手摸着肚子,一只手拎了一只爱马仕的包包,对我说:“陶然,你想弄死我,对吧?可是,没那么简单。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幸运符。” “这回知道孩子是谁的?”我反问。 一句话,盛清锦脸色就铁青了。 不过,她很快就缓和过来,对我笑道:“那又怎么样,即使我生了别人的孩子,司建连依然原谅了我,现在我们复合了,并且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们还会一直幸福下去。陶然,你有吗?你就算是生了他了孩子,不也一样离婚了吗?你以为他爱你?呵呵。” 她最后冷笑两声,准备给我卖个关子,让我追问她。 但是,我现在对这些情爱不感兴趣了,见她说完拉着豆包就走。她小跑几步又追了上来,重新拦在我面前说:“他最爱的人是我,他能原谅我的一切过错。” “有一句话叫表字配狗,天长地久。”我对她笑道,“祝福你们天长地久了。” 我扬长而去,盛清锦在我身后咒骂了我两声。听不真切,我也没往心里去。 到了车上,豆包才松开我的手,小心的问:“妈妈,你生气了?” “没有,妈妈好的很。只不过,妈妈为你生气,让你有这样的爸爸,对不起。”我认真向他道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了。”豆包说着,把头转向了外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