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老婆!我来给你送花。”何答追了上来,拖长了语调,再次叫唤道。 廖清站定了,她转过身来,看着何答,脸色古怪。 “你是要送我红玫瑰吗?”廖清问道。 何答挠了挠脑袋,“是啊。我想了想,我们结婚那么久,我从没有送过你花的......” 廖清看着他,苦笑了一声,“何答,我对花粉过敏。” 何答顿时变了脸色,有些支吾道,“我记得以后家里种过花的......” “是种过花。”廖清道,“但不到一个星期就死了。”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只对红玫瑰过敏,看过医生,听说是心理创伤。”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胸前的那一捧红艳上,笑了一声,“不过现在,也不是那么紧要了。” 何答一个转身就将红玫瑰扔到了垃圾筒里,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我去买别的花,你等等我,好不好?” 他向来知道她的软肋在那里,这样的目光,她几乎要心软。 “不好。”廖清用飞快的语速道,“不要这样何答,我已经结婚生子了,和你没有关系了。” 她将手里抱着的箱子举高,道,“你的出现已经让我丢了工作,我还有老人和孩子要养的,陪不了你玩了。” 何答去拉她的手,“你离婚,我来帮你养,好不好?” “何答!你成熟一点!”廖清提高了声音,“现在不是六年前的过家家。” 她甩开他的手,放冷了语调,“请让开,不要再来打扰我。” ------ 闻沅用最快的速度回家,翻箱倒柜,刚刚准备打包,就听到阿妞在背后疑惑的声音,“阿奶,你在干什么?” 闻沅转过脸来,看到阿妞和颜玉玉手拉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她。 “阿奶在收拾房间。”闻沅尴尬地笑了一下,“你们怎么不去玩啊?” “我们正在玩呀。”阿妞将手里拿的纸扬了扬,“玉玉画画给我猜。” “嗯,给阿奶看看。”闻沅放下手里的东西,突然觉得自己心急火燎跑回来收拾行李的行为是多么可笑。 要走,也是要慢慢来的,这么着急,反倒会引起怀疑。 “阿奶收拾好啦?”阿妞道,“我们准备带斑斑出门散步,阿奶要不要一起?” 闻沅冷静下来,方觉得刚才走路太急,整条腿都酸软地不行。她摸索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接过阿妞手中的画端详。 画上用笨拙的线条画了一个圆圈,上面撒着黑点,像是一个大饼。 “这是大饼?”闻沅道。 阿妞的眼珠子转了转,偷偷瞄了一眼颜玉玉,忙道,“阿奶!你没有带眼镜,根本就看不清楚嘛,这个哪里是什么大饼,这是个传世玉佩。”她停顿了一会,大概是在想怎么解释什么是传世玉佩,支吾了一会,“就是个很好看,很厉害的石头!” 颜玉玉在旁边秀声秀气道,“传世玉佩是名贵的国宝,是用玉做的,上面有很多小孔,很好看的。” 闻沅实在没有办法把大饼看成很好看很厉害还很名贵的玉佩,还是传世的。她干笑了一声,“刚才是我眼神不好,”她举高了一些,“现在看清楚了,真的很像呢。” 阿妞又偷偷瞄颜玉玉的表情,心道不妙,连忙道,“阿奶,那我们走了,你慢慢收拾啊。” 闻沅也不想再爬上爬下的,她刚刚心力交瘁,需要休养生息,于是便笑眯眯道,“那阿妞和玉玉要照顾好斑斑啊。” “嗯嗯。”阿妞和颜玉玉点头,两人又跑出去了。 闻沅又坐了一会,廖清才打电话过来,口气急促,“怎么了?突然要搬家?” 闻沅犹豫了一会,问道,“你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