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林崇赶忙绕到燕含山近前:“可是你亲眼所见。” “并非,暗卫所报。”燕含山道。 林崇抚掌大笑:“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燕含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弄蒙了头,冷脸蹙眉看着林崇:“这是怎么说。” 林崇便将日间所见所闻详细告知,当然,除了玉佩那一节,燕含山听得满脸错愕:“你是说,陶如菁她,还在郡守府……” “放心,错不了。”林崇道:“燕大世子,你是聪明人,究竟发生了啥,不必我给你分析了吧。” 燕含山嘴角不经意的扯了扯,心头之结解了,瞬时只觉得呼吸也爽朗起来了。 “怎么,还有话就说。”燕含山扫了一眼正盯着自己贼笑的林崇。 林崇假意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我就说呢,怎会对人家姑娘如此上心。” “嗯?”燕含山不解林崇的意思。 林崇凑上来,觍脸笑道:“哎哎哎,燕大世子,您是何时与人家私定终身的。” “胡说八道?”燕含山越听越荒谬,索性扯了被子盖在头上,翻了个身,背向外,意思是不想废话了。 林崇见他一副嘴硬的样子,便道:“你玉佩都给人家了,还想抵赖不成。” 燕含山闻言,这才猛然坐起来:“玉佩?你是说祖母奶奶给我的护身玉佩,咳咳咳。” “是啊,那么贵重的物件都给人家了,你还敢说我胡说?” 因着自己身子不爽利,祖母奶奶带着御赐的羊脂玉,到佛前开光,并在自己生辰之日,亲手为自己系上,只求那玉佩护体,逢凶化吉。 “那护体玉佩已失落多时了。”燕含山想了想:“应该是……对,就是那次。” 燕含山想起自己那日误闯郡守府,无意间被陶如菁撞见,那时还以为她是到郡守府做客的官家女眷,无意中迷失了方向的。她曾帮着自己包扎伤口,还曾…… 燕含山想着,嘴角不禁拂过一丝笑意。 “哦。”缓过神来,看到另林崇像打量怪物一样打量着自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正了正脸色。 郡守府中,陶芳菲的院子内,柳姨娘和陶芳菲隔桌而坐。 “娘,这事儿真就这么了了,真是有些可惜……”陶芳芳说。 柳姨娘听说,很是不可思议的道:“哎,了了还不好,哦,意思你还指着东窗事发,只闹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你才开心哪。” 她重重扔下茶盅,不等陶芳菲开口,接着又道:“祸是你闯的,临了临了,收拾好了烂摊子,你倒跳出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形状,你说说你……” 陶芳菲挪了挪,靠近柳姨娘撒娇道:“哎呀,娘亲,菲儿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啦,您想啊,若是出去的不是芙蓉,而是那小贱人,那岂不是一箭双雕。”陶芳菲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柳姨娘幽幽吐出一口怨气道:“你呀,这次,还真是亏了她,否则只怕要出大乱子的。”,顿了下,心事满怀的又道:“先前我还真小看了她了,眼下看来,她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