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龙帝已将一日后,少主要在须弥殿设宴,宴请三司九部十八旗掌事者,并可带家眷同乐的消息,传出去了。 身为天司掌礼仪的大司空梁钊源,他自然要马上安排起这桩大宴,毕竟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可耽搁不得。 可梁钊源一想到,容墨自进城以来,所表现出的种种异样,他就不敢按常理去布宴的,先去请教了他爹。 但梁钊源却没在府里找到父亲,他只能先按捺下情绪,先按正常的顶级王宴,将宴席的方方面面布置下去。 可等梁钊源布置完初期要务,还是没等到天司寇回府,他不由担心了起来。 “去叫荔荔来。”梁钊源抽空吩咐了家丁。 家丁去而复返时,却说梁钊荔也不在,让梁钊源不由皱了皱眉,不知道父亲和妹妹干什么去了。 “可知荔荔的去向?”梁钊源问道。 “回大少爷,小姐应是去了地司府。” 梁钊源沉思了一下,便知道妹妹去干了什么,倒也不担心了,他知道,地司寇可不像看上去这样憨直,妹妹撺掇不起什么火花。 只是父亲去哪儿了? 这让梁钊源不得不深思了几分。 而和他一样,在深思天司寇去想的容墨,也微皱了皱眉,才睁开了眼。 “怎么了?”叶千璃早没什么事了,一直在关注着他这人呢,见他皱了眉,神色也不太好,颇为担心。 容墨顺手将这乖乖的软豹子揽入怀里,对满怀的温软十分满意,那点糟心事带来的不悦,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殿下?”叶千璃蜷了蜷身,越往她家殿下怀里腻的问,“可是不顺利?” “倒没有。”容墨喜欢她这样如猫儿般的小动作,修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掌下的腰肢,只觉得似又细了几分,却软得更称心意。 叶千璃见他一如从前的智珠在握,似全天下都翻不出他手心的样儿,就觉得不管是在小小的朱雀王朝,还是在这须弥之巅,他似乎从来都能运筹帷幄。 仿佛在他这儿,不管是管理一个小王朝,还是掌控一片大须弥,不过是同样的小菜,根本难不倒他,更别提让他心怀忐忑了。 可就是这样…… 叶千璃却没由来的生出一缕心疼,便下意识抱上他的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抱紧了的说,“殿下最棒了。” 容墨微楞,就听怀里的人儿,已轻轻软软的说,“我会一直陪着殿下,看殿下一直这么棒下去!” “……” 容墨觉得他这一颗早就在她这儿,软得不成样的心,便被她这话,揉成了她的样儿,他的小豹子,怎么这么贴心,总能一句话,哄得他如在云里雾里,什么都奉给了她。 他这一生,初时各种圆满,受尽宠爱,养成了愿分享,爱亲近亲友,活泼又爱玩乐的性子。 却逢大变,一时亲人“凋零”,尝尽孤独,茕茕而行,养成了事事藏于心,情绪不外露的相反性子。 可就是有这么一个可心的人,似知道他最心底深处的彷徨,每每将她自己融在他心尖尖上,叫他知道,她和他是一体,怎么都分不开。 “小豹子……”容墨将怀里这小可心紧紧的抱着,眉眼里,尽是温如春晖的和煦,“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不仅可爱,我还美!”叶千璃笑嘻嘻的应着,才将埋在她家殿下颈窝的头抬了起来,又觉眼前一扎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