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搂着她不住口地说好话,“瑶瑶不哭,瑶瑶最乖了,哥最喜欢瑶瑶了,不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 杨佩瑶哭得泣不成声伤心欲绝,俯在杨承灏胸前不抬头。 杨承灏毫无办法,一边轻轻拍着杨佩瑶后背,一边看向陆秀玫,做求救状。 陆秀玫瞪他一眼,往厨房里倒温水拧了条毛巾走过来,柔声道:“瑶瑶不哭了,来擦把脸,都是你哥不好,回头咱们也把糨糊抹到他脸上,看他恼不恼。” 杨佩瑶哭过这一阵,满腹的委屈散了个干净,又听陆秀玫这样说,顿觉好笑,伸手接过毛巾,擦擦泪水,仰头对杨承灏道:“明天哥得给我包个大红包。” “行行,我给你双份压岁钱。”杨承灏连声答应,看着她浸着泪意的双眸,抬手在她鼻尖刮一下,“就知道变着法儿要钱”,忽地又皱眉,捧着她的脸打量,“怎么黑了一块儿?” 杨佩瑶睁眼说瞎话,“写作业时候蹭到墨,好几天都没洗干净。” 杨承灏盯牢她双眸看了看,搂着她肩头道:“有啥事儿跟哥说,哥罩着你。” 杨佩瑶嘟嘴,“跟哥说还不如跟嫂子说管用。” 杨承灏“嘿哟”一声,“我可是你亲哥,”目光瞥过陆秀玫,紧接着补充,“嫂子也是你亲嫂子,都一样。” 陆秀玫抿着嘴儿笑。 一上午很快过去,吃完中午饭歇晌的时候,杨承灏问陆秀玫,“瑶瑶有点不对劲儿,你看出来没有?” 陆秀玫嗔道:“瑶瑶都大姑娘了,没有你这么捉弄人的……”稍顿下,“是不太对,按说瑶瑶就是恼,也不会恼到哭,是不是有心事了?” 杨承灏“哼”一声,“你打听下是哪家的臭小子,敢招惹瑶瑶,我教训他一顿。” 陆秀玫连忙道:“你少往里掺和,我先问问再说。经过上次的事儿,瑶瑶心里有主见呢。” 杨承灏“嗯”一声,将被子拉高,“睡会吧,要不晚上没精神守夜。” 一边说着,手已经覆上陆秀玫腰间,慢慢往下探去。 折腾半下午,陆秀玫累得快散了架,勉强跟四姨太她们打了四圈牌,不到十点钟就睡下了。 杨佩瑶也熬不住,早早洗漱上床。 第二天在鞭炮声中醒来,穿上新衣给长辈拜年。 太太为奖励她取得奖状,特意包了大红包,杨承灏也没食言,给了双份红包。 吃过早饭,陆续有下级军官带着家眷来拜年。 男客被杨致重带到偏厅,女眷则在客厅闲话,不免就问起孩子们。 太太便让春喜请杨佩瑶下楼。 杨佩瑶穿黑色开司米毛衣,外面套大红色唐装马甲,领口、袖口以及衣边镶了一圈白色兔毛。底下搭配黑色华达呢裤子,裤脚缀一截大红色襕边。 在前世,这几乎是烂大街的穿着,逢年过节很多小孩子会这样打扮。 放到这个时代,却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女眷们纷纷打听在哪里买的。 杨佩瑶落落大方地让她们看衣裳细节,又尽职尽责地给新安百货做广告,“……好像只做出百八十件,没几天就抢光了,我也是赶巧碰到了。现在正卖春装呢,也很漂亮,都是时兴样式。” 几人谈论完衣裳,又问起杨佩瑶在哪里上学。 杨佩瑶谦虚地说在武陵高中。 武陵高中在杭城是出了名的难进,如果成绩不好,基本入学无门。 而杨佩瑶靠顾息澜的关系入校这事儿,只要自家人不说,其他人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