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来解析这首歌,可在唱的时候还是被金永成给否了。 那是惆怅?绝望? 金永成听完后,有些明白贝时虞的问题出在哪里了,“有时候唱歌,不能不想,也不能想太多,你就是想太多。” 他表情有些困惑,似乎有些难以理解,“是你们当演员的都喜欢想得多吗?”以贝时虞这个年纪来说,这种恨不得把一首歌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分析个遍的样子实在是少见。 这个年纪在他看来都是小屁孩一个,贝时虞成熟一点,仍旧不能脱离这个范畴。现在他才觉得贝时虞真的非常容易想多,他只能把这归结于演员的职业病。 不过到现在他的气算是顺了,之前他只骂赵诚了,当然这就是他的想法之一——照顾好艺人就是助理的工作,贝时虞状态不佳,那就是助理的锅。心里当然也是对贝时虞有气的,觉得他没有把自己的嘱咐放在心上。 可现在气消了,贝时虞能琢磨出来这么多东西来,说明他的态度是没有问题的,之前可能真的有什么不得已。 金永成道,“这不是什么抒情歌,就是一首舞曲,舞曲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就是节奏感,说句难听的,感情什么的都可以为了它绕道。” “我们合作这首歌,要的是什么,是想让它红,是想要它的传唱度,是想要它在普通人那边传开,一般人是感觉不到你在里面到底用了多少感情,用了多少技巧,他们要的就是两个字,好听。” “那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要为这两个字绕道。” 说到底,金永成并不是为了什么奖项去的,而且现在奖项都钟爱民谣,爵士,舞曲流行根本不入那些眼高于顶导演的眼。 他意味深长的道,“有时候唱歌是需要直觉的,你觉得这首歌该是什么样的?” 贝时虞道,“悲伤。” “那你就用这种感觉去唱,但不要让它喧宾夺主。” 他想了想,“不要把自己代入,像是在讲故事。” 讲一个悲伤的故事。 贝时虞沉思了一会儿,金永成也不打扰他,半响后,“我记住了。” 大概是之前的话让他打开了话匣子,他喝了一口水,“其实你也没有错,我之前推不过帮人去录音……” 他露出了惨不忍睹的神情,“我觉得他们不应该请我,应该是请个年薪百万的修音师。” 想到了这个,对贝时虞更宽容了,现在似乎都知道音乐圈没什么搞头了,都一门心思往演艺圈扎,拿一两首歌来个自己镀金,口气大一点,会唱歌,会演戏,也算是全能了。他们别说想太多了,根本不想动脑子,一首歌给他们,全靠后期修音,不是跑掉就是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 他们演戏还不如贝时虞呢! 敬业太多也相差太远。 这个时候,他就觉得圈里有句话说的对,红就是有红的道理。自己在上午对贝时虞吹毛求疵了那么久,贝时虞连一点不快都没有露,也没有表露出来不服气。 人呐,就怕比较。 想到这,他对贝时虞的那点细微的芥蒂也没有了。 等到这顿饭过半,一个极为眼熟的女人朝这边走来,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踩着将近九厘米的高跟鞋,烈焰红唇,妖娆魅惑,正是国内最当红的几个歌手之一的肖薇薇。 “金老师,听到您来了,我就过来打声招呼,可不要怪我不请自来。” 对他说话的口吻十分亲昵自然,这也难怪,肖薇薇当时一曲成名,又把小天后前面的小字去掉,两张专辑都是金永成制作的,算起来,金永成是肖薇薇的恩师,伯乐。 金永成:“都已经来了,我难道还能把你赶走?” “这可说不定。”肖薇薇微微嘟嘴,让她身上的妖娆少了几分,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憨,“不是有句话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意有所指的冲着贝时虞眨了眨眼睛,紧接着才嫣然一笑,伸出手,“兰斯,我没有叫错吧?你可以叫我薇薇姐,也可以叫我师姐。” “薇薇姐。” 肖薇薇,“看起来好乖。” “姐姐我就喜欢这一款,我明年准备全国巡回演唱会,有兴趣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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