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心说自己才不会再搞出个孩子,不过这多少是蛤蟆君的一番善意提醒,所以也只说:“明白的。” 蛤蟆君见宋观答应,非常欣慰,想了想,又问:“对了,平日里‘长虫’他是不是吃得特别多?” 宋观正要问这个:“确实如此,拦都拦不住,不给他吃,他就自己偷偷摸摸去外面找吃的。”胖蛇贪吃得完全不正常,着实叫人忧心。 蛤蟆君道:“也难怪了,他这是吞噬的惯性没停下来,出了壳就开始自己找吃的了。你可不能由着他胡吃海喝,我一会儿给你开个药方,吃上一年就能好了。‘鼠剩’和‘长虫’两人都要吃,不过两人的药方不一样,毕竟么,病根不一样。” 末了蝶仙蛤蟆君背手回屋配药,他抓好了药用油纸包好,只是药包并不是亲手交给宋观的,而是先放在了桌上,然后再让宋观去拿。简直像是在进行什么黑道上的非法交易,生怕两人中途交手了,便出了问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观想起蛤蟆君先前说起自己老婆的事,不由一脸黑线。 总感觉自己摸一下人就能让人怀孕似的。 而小猫看到宋观回来,立刻就蹿到了桌子边沿。他身子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宋观的衣襟,又轻又乖地喵了一声,宋观见状一把将他搂住。至于近日被捆了嘴的胖蛇,也蔫蔫地游过来,然而甚没精神,像颗被霜打了的茄子,他一声不响地爬上来缠住宋观的手臂,跟着咬住自己的尾巴,总之是一副十分颓丧的模样。 从蛤蟆君那儿得知了药的服用方法之后,宋观道过谢,便带着两小只回家去了。蝶仙很贴心的不仅将药打包分类装好,还送给了宋观一个小型的木制漏斗,据说喂幼崽喝药有奇效。毕竟药不好喝,崽子们通常嗅一嗅就要扭头逃走的,若是想让崽子们吃苦药,还是得用点辅助器具才行。 宋观刚开始对这忠告并没上心,只是一笑而过,直到真的给两小只喂药了,才深知其中艰辛,简直他妈的喂药喂出了“全武行”。 胖蛇先不说,连一向听话的猫崽都要强行灌才肯吃药。宋观一捏住他的小嘴往里头倒药的时候,小猫便死命哀嚎,虽然肉垫里藏着的尖指甲没亮出来,但猫掌拍人的力道可不小,并且叫声甚是凄厉,堪比魔音灌脑。 宋观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不伤到小猫的情况下,勉强将药给灌了下去。这第一次喂完药,小猫居然哭了,宋观本想抱抱他,结果小猫瞪着他发出超愤怒的咕噜声,碰都不让人碰,一旦宋观伸手企图靠近,他就发了狠地咬住宋观的衣袖。无奈之下宋观只得收手,结果他想将袖子抽回来,那猫崽倒是不松口的,宋观一抽几乎把没多少分量的小猫给提拎起来,他怕伤到小猫的牙口,便不动了,转而用另一只手去抓胖蛇。 胖蛇是条傻龙,之前看宋观给小猫喂药,他就兴致勃勃地在一旁瞪着小圆眼看着。小猫嚎到惨烈处,他便傻乎乎地张开嘴,一副听呆了的样子,全程愣兮兮地静静围观,也不晓得担心一下这事会不会等会儿落到自己头上,跑也不知道跑。 宋观伸手抓他的时候,他还保持着那个听呆了的表情。等到宋观捏住他的嘴企图用小漏斗给他喂药时,这胖蛇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十分惊恐地睁大眼睛,“嗷”的一下叫起来。 当然,宋观给胖蛇喂药也是遭到了前所有未有的抵抗,对比之下,先前用捆仙绳给扎龙嘴时所遇到的那点挣扎,委实不算什么。 这喂药喂到汗流浃背,宋观心想,也是除了他没谁了。 如此五日,一人一猫一龙都颇为心力憔悴。待到第六日时,宋观发现—— 家里的药和蝶仙送的小漏斗全没了。 冷着脸,他将两小只拎到灶台前,审问:“说,这是你们谁干的?” 两小只并排并坐着,听了这话,偷偷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