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样。”楚燔眼睛盯着仲夏,从第一场球开始他就这样。 看summer打球真是种享受。洒脱奔放,热力四射。在她的球杆下,所有的球都像是女娲手里的泥土,伏伏贴贴的。 现在他对summer多了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具体是什么。他正在考虑,比赛完请她坐一坐。 “好担心金发妹子。”闫清说。 “我认为她会赢。” “我……我持保留意见。”闫清中肯地说。 楚燔看他一眼:“summer赢了,你就给我用催眠术。” “……那我宁可她输。”闫清愠怒,“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现在的状态不好,不够条件!强行催眠的话伤害的是你自己,你说不定变成白痴,我真不是吓唬你……” 楚燔一口喝干杯子。公安局的朋友说没有牧翀的下落,他委托私家侦探去找,居然一样一无所获。 他最担心的是,那天,牧翀被他害死了…… 所以怎么可能有好状态。 再加上牧珮雯天天在公司晃荡,时刻提醒他:这女人,还有这女人的妈,占了牧翀的家。 即使,表面看起来牧国平是无过错一方,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楚燔调查过牧翀的妈妈仲丽琴。仲丽琴在离婚后很快就再婚了,嫁给一个叫刘华的男人。刘华是仲丽琴儿时的邻居,妻子早亡,有个儿子,叫做刘飞。 刘飞也在六十八中读书,初中毕业后辍学。同一年,牧翀高中毕业。 在那之后,这家人去向不明。什么情况?!黑客技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他竟连几个人都查不到。 楚燔心情很恶劣。 他想再回忆回忆,也许能有更多线索,但是,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 不想做的时候总做,想做了又无影无踪。操。 “操!” 这是闫清,恶狠狠地骂,“尼玛臭不要脸的小鬼子,太他妈猖獗了!” 他指着屏幕,手在抖。 “我刚才想点事,齐藤信治出什么幺蛾子了?”楚燔问。 “你没听见吗?那鬼子一见是个姑娘跟他比,就说……” 闫清模仿齐藤生硬而缓慢的日式英语。 “i,don’t,combat,with women。humiliating。i quit。” 我不和女人竞赛。太丢脸了。我不比了。 “妈的直男癌。”闫清骂。 全场哗然。大屏幕上的弹幕仿佛海潮一般汹涌,大家都出离愤怒。 楚燔站起来,用力分开人群,挤到台球桌前。 仲夏和厉明晖站在齐藤信治对面,齐藤信治身边是牧珮雯。 仲夏怒目圆睁,胸脯微微起伏,气得不轻。 厉明晖正要冲过去揍齐藤信治。牧珮雯脸色发白,挡在了齐藤信治面前。 楚燔一把抓住厉明晖的手腕。 “你丫挺的挡我我跟你急……” 楚燔三下两下拨开厉明晖,以及试图和稀泥的牧珮雯,与齐藤信治面对面站着。 “this lady,is not,combating with you。”楚燔用同样缓慢的语速说,发音极标准。 这位女士不是在和你竞赛。 “she is ,defeating you,like shit。” 她会打败你。打得你屁滚尿流。 一阵哄笑。 “if you want to quit,quit。 loser。”楚燔扬一扬眉,很无所谓的样子。 想退退呗,孬种。 哄堂大笑。 齐藤信治脸色铁青。 楚燔在说,他怕了summer所以才退赛。 这么一来他还真不能退了。 牧珮雯还算识趣,急忙拼命打圆场,说了很多好话。 最后,齐藤信治走到仲夏面前,僵硬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