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我就勉强接受了,”易亦珏双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奖杯,玩笑道,“这得是多少克拉的啊,很有诚意了,很有诚意了,但是再有诚意都没有用,戒指还是得补上,哈哈,一个戒指加一个奖杯,亏的是你啊,少了一个奖杯。” “不亏不亏,反正都是放在我们家里。”余长皓也笑,不动声色地强调了“我们”二字。 两人在现场观众和媒体的起哄中来了个长吻,还站在颁奖台上的小师弟抱着手中的奖杯,望天无泪:原来女单奖杯还有这种用处,下次我也要女单奖杯,嘤嘤嘤。 比赛结束后的庆功宴,由新科“女单冠军”做东,宴请此次国家队的队友、教练和几个工作人员。 大家聚在一起,聊着聊着免不了聊到前几天已经被警方抓获了的傅盛。 傅盛的招供让大家都心惊胆战了一番,他们所能知道的傅盛第一次有所动作是给狗仔递消息让他们来蹲余长皓和孙童童的那次,可惜消息不准确,扑了个空,第二次是出发来日本的前一天晚上,他已经找那几个小混混在附近跟了余长皓好几天了,正好逮到了余长皓既没有开车,又形单影只地从小路穿过的时候,第三次便是那天递给易亦珏和余长皓的咖啡,两杯里面都放有k/粉。 尽管三次行动的具体内容都有所不同,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毁了余长皓,把他的名声搞臭,或是让他不能再打乒乓球。 余长皓看了传过来的傅盛的招供后忽然想起在剧组拍《问鼎》的时候,傅盛好像问过他,打乒乓球不是用手吗?为什么钟研只是腿伤,又不是就此残废,怎么就不能打球了。 三次行动,傅盛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第一次的事情就算坐实,也只是弄臭他的名声,第二次如果不是那两个记者刚好在那儿,在加上三个小混混虽然出手毫无顾忌,手上还拿了棍棒,但始终学艺不精,也许他真的能让他再也不能打球,而第三次,那杯咖啡喝下去,一般来说七天之内的尿检结果都会呈阳性,而两天后就是公开赛,赛后又必然有尿检。 众人想着都觉得不寒而栗。 而傅盛之所以冒着被人发现吸食毒品和坐牢的风险下此毒手,是因为他一直认为是余长皓父亲的医治不力造成了自己父亲的死亡,而由于父亲的死亡和病债,本来就不宽裕的家庭已经无法支撑他继续上学而早早地出来打工,他人勤快能干,在顾子路的身边做助理后虽然每个月拿的工资和普通工薪阶层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是逢年过节顾子路总是会包个大红包,或是出手大方地送些礼物,经济日渐宽裕的同时,对父亲的死亡和自己没能上成大学的事情却一直甚至更加耿耿于怀。 这两年暴力伤医的事件越来越多,每发生一件,傅盛的内心便蠢蠢欲动,尤其是在吸食过毒品之后,直到余长皓因为去年的奥运会名声大噪,傅盛突然觉得,暴力伤医有什么意思?反正都是要被抓进去的,报仇嘛,如果能毁了一个奥运冠军,岂不是比打残一个普通人更爽?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易亦珏每每想起傅盛被警方带上警车时看向她们时猖狂又恶狠狠的眼神,都忍不住不寒而栗,并由衷希望他能在监狱里待得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来,她也会动用能动用的一切力量去这样做。 易亦珏和余长皓没有随国家队返程,而是在日本多逗留了几天,把想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回程前一天照例是易亦珏的购物时间,在网上查了攻略之后便拉着余长皓去了药店,给她孙叔叔,也就是自家后爸买降三高和溶血拴什么纳豆激酶胶囊。 “你这个结婚礼物,够特别的。”余长皓拿着购物筐笑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