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一下子就从‘忍不下去了’转移到实话上,感慨:“如果是她,一定会说实话。” 赵澈好奇:“皇兄又得了哪一位勇於进谏的有能之士?” “你在说什么?” 太子看向他的目光,犹如在说,你这竖子真不解风情:“我说的是颜欢。” …… 赵澈深呼吸,再度开启了拈花微笑模式。 无论皇兄说什么,他都过耳即忘,只有宽容的目光才能接纳皇兄的大爱无疆一一然而这回,对端亲王怒意未消的赵渊却不想就此罢休。他薄唇微扬,像想到了什么让他快意万分的事:“以为我不吭声就真治不了他了?我多的是办法,可以让他痛不欲生。” 皇室的好基因,大家笑起来,都同样赏心悦目。 虽然好奇得抓心挠肺的,赵澈却不敢问皇兄想到的办法。 有些事情,不能宣之於口,自然也不适合用来吹牛逼。 随着皇帝的健康状况日渐低落,朝堂上的气氛亦越发紧绷,有人传上奏折,指民间传出太子荒淫无道,端亲王才是天命所归一一这种传言,在皇帝死后是锦上添花,死前传出,却无疑是一枝枝毒箭。 而被射成了刺猬的端亲王,波澜不惊地请了罪,自澄绝无此事,皇帝没有怪罪他,只让人去追查源头,从严处理。 太子刺了几句,想着籍此机会能挫其锐气,没料到父皇却没像往常那般帮他,反而轻轻放下,气得脸色铁青,更认定了这谣言是从二弟处放出去的,只不过做得手脚干净而已。 左相和皇后的劝,他统统不听。 好不容易等到要当皇帝的机会来了,还听这两人管教?父皇的话他都敢阳奉阴违,他们又算什么人物! 皇帝的身体一日比一日的衰败,无法处理奏折,左相太子辅政,更是助其气焰一一如果说以前的太子,独爱他人│妻女,现在的他,每日对着诺大的东宫晨│勃,都沉浸在自己日了整个天下的豪情之中。 有些人,越把自己当回事,就越容不得别人。 而赵渊是个中的翘楚,他憎爱分明,对怜爱的女人,即使她是千人枕万人骑的青楼女子,也能包容她的过去,只是包容到什么时候,那就另算了。而对於不喜欢的男人,他更加明确,别说一天了,一息间他都包容不下去。 每日上朝看见赵湛,他都想他原地自爆,想得不得了。 下朝后狭路相逢,前者还未说话,只冷冷的扬眸一瞥,请安行礼,该做的礼数一点不少,他亦做好了心理预备会被后者为难,身份有别就是如此,高一个品级都得低下头来,处处是阶级。 “二弟,好久不见。” 果然,太子并不叫起,笑着看他,像看一条狗。 “早朝日日得见太子殿下,臣弟甚慰。” 端亲王神色平淡,笑容都不挤一个,兄弟二人显然是连表面上的客套都没必要维持了,现在维系住二人场面的,不过是‘礼’,要不然他早就掉头就跑,而他见面就想向弟弟饱以老拳。 “怕是你见得着我,我见不着你。” 面对太子的留难,他默然不语。 就像颜欢欢对着徐王妃,在大部份时候,没必要,也不能够顶嘴,背地里怎么找回场子是另一回事。 “从记事起,你就一直像只虫子,想尽办法在见不到的暗处咬我一口,坏不了大事,却烦人得很,”太子老实不客气:“不知你用什么手段迷惑了父皇,最近待你倒是和颜悦色了,可他最钟爱的,一直只有我,你再曲意奉承,讨得父皇欢心,不过是一个亲王罢了!” 父皇年迈,能保得你什么时候?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