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恶语中伤。”余舟死死的扶住母亲,回以冰冷的目光。 无论真相是如何,他都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弟弟,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陈理冷笑一声,随手丢了几锭银子在地上。 “镇日里来我们府上打秋风的不知凡几,这些银子那种,做些正经营生去,也能维持你们一家生计。”他眼底满是嘲讽的道:“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竟想到带着母亲,来讨银子。” 余母哪里受得了这样被人污蔑,气极了身子抖得厉害。 “怎么,还想在让你娘死在我们门前,好赖给我们陈府,骗一笔银子?”陈理身边的长随为了讨好陈理,谄媚的道:“老爷,您不必理会他们。小的让他们赶紧走。” 余舟气结,可是他首先得顾及今日快被气昏了的母亲,他咬了咬牙,就要把母亲扶走。 陈理并没有让长随惹事,只是让他们关上府门,让人赶走余舟母子便是了。 余舟搀着母亲,正要走到一旁的牛车上。他见母亲脸色愈发苍白,想着要赶紧到回春堂才是。 才走出没多远,余舟便发现母亲状态很不好,身上竟有些痉挛。 “母亲!”余舟急的要命,却又不敢随意移动母亲。 正在这时,一道冷清低沉的男声在旁边想起。“余兄?” 余舟在百般焦急中抬头,发现来人竟是平远侯陆明修。 今日下了早朝,陆明修没去衙门,秦风和柯林带了密报回来,还是先回平远侯府。 他们才走到半路,陆明修便一眼看到牛车上焦急的余舟和病怏怏的余母。就算不是九娘和余家关系很好,他也是要上前帮忙的。 余母的样子一看便是急病,陆明修给柯林使了个眼色,柯林忙下马递上了一个细长的小瓷瓶。 “这里头是护心保命的丸药,还是先给令堂用上罢。” 余舟自然信得过陆明修,见状也不顾上道谢,先给余母喂了两丸药。 见余母的情况似乎稳定了一些,余舟才稍稍松了口气。 “余兄,若是不嫌弃的话,不若让令堂先去平远侯府稍作歇息,我再让人去回春堂请大夫。”陆明修知道余舟是不肯轻易受人恩情的,便补充了一句道:“到回春堂尚且还要很远一段路程,恐怕令堂的身子受不住。” 最主要的是牛车不稳,余母受不了这颠簸。便是马车,对余母来说可能也是负担。 余舟点了点头,“如此便叨扰侯爷了。” 他虽然不肯随意受人恩情,可是他并不是死板的人。母亲生命危在旦夕,他犯不着为了所谓的颜面,而硬撑着拒绝陆明修的好意。 陆明修见状,眼底闪过一抹赞许之色。 “秦风,你先回去说一声,让夫人准备一间客院。柯林,你立即去回春堂请大夫。” 两人答应着去了。 郑鹏则是很机灵去寻了一辆马车过来,他随手给了赶牛车的人一角银子,让那人自行走了。他亲自驾车,余舟在上面照顾余母。陆明修在一旁策马跟着。 等到了平远侯府时,安然已经命人把听澜院收拾好了。 安然正犹豫着这来客她方不方便见,便听到陆明修使人来叫她。 “余大哥?”安然先看到了一脸焦急的余舟,她有些诧异,莫非陆明修说的人是余舟?另一个人呢? 而后被抬进来的,是余舟的母亲。 “夫人。”余舟拱了拱手,目光中的焦急之色却是掩盖不住的。他草草的见过礼,便跟着抬春凳的小厮进去了。 陆明修跟在他们后头。 “九娘,在回来的路上,我瞧见了余家婶子似乎得了急病,便把他们带回来了。”陆明修解释道:“我已经让柯林去回春堂请大夫了,恐怕一会儿就到的。” 安然这才明白过来。 不多时,柯林便带着大夫过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余思礼。 原先在京郊的村子上住着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