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带您过去吧。”shirley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冷烨,抬脚带她向无菌病房走去。 …… ——她是墨,不是画!那他的画儿到底去哪里了呢?真的这么狠心就一头跳进了汹涌的河里? ——画儿,你真的宁愿死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能呆在我身边让我来给你一切?! 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别人无法看见的痛苦,那么深的后悔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把他湮没了。 再没有什么痛能像现在这样撕扯冷烨的心了,他感觉自己失去的,已经不是天和地那么简单,仿佛从那个凌晨开始,他人生里的太阳就再也不能升起了。 在他周围只有无边的黑暗与寒冷,无边的寂寞和孤独。 那些令人窒息的滋味合在一起共酿了一杯苦酒,让他终生都要每时每刻的独自品尝这种苦涩…… 一年后。 偏远山区的大山深处,一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农家院落里,棕榈树掩映下的竹楼和木屋看上去舒适又美丽。 一丛丛凤尾竹疏影摇曳,让这里充满了无限生机。 院子里盛开的香蕉花像胭脂一样紫红的可爱,宽大的树叶下面铺开一张清凉的席子,一对可爱的金发小王子正在抢玩具。 “知画,儿子们又打架了,你快来看看吧,大的还往小的头上撒尿呐。” 田秋辰不但不管,还惬意的躺在摇椅里乐得合不拢嘴:“厉害!真像你们那个坏蛋爸爸!” 她对着小家伙不停的扇风点火。 两个才只有九个月的大小婴儿长得十分可爱,肉嘟嘟的都那么像是camille的缩小版。 “站还站不稳当,就知道抢东西,大的也不让着点儿小的。” 岳知画听到喊声从木楼上下来,身上穿一套传统的民族筒裙,那样子透出几分温柔贤惠。 因为生了宝宝的原故,让她纤瘦的身形丰腴不少,看着更有女人味儿了。 她边小跑着过来边去抓爬远了的大儿子,这才发现,田秋辰是在骗她的,两个小子并没有像她说的那般不堪。 “秋辰,你又骗我!” 岳知画脸上不悦,无奈的白了她一眼。 “不骗你还能怎么样?真打算就在这个大山里找个野汉子嫁了?要是被冷烨知道你把他的一对继承人改了姓,能饶得了你?!” 田秋辰懒洋洋的靠在旁边的竹椅里,脸上扣着一顶宽大的黑超太阳镜,享受着舒适的时光。 “阿力可是未来的村长呢,俞骁都说他可靠了,你怎么就是不待见他?” 岳知画边逐个检查着儿子们的纸尿裤,边疑惑的问。 “就俞骁那个眼光你也信?他都带着你来这儿快一年了,我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吗?” 田秋辰还是那么一副女汉子的“德性”,把眼镜推到脑门上翻个白眼儿。 “依我看,你们也别再这样僵持着了,反正你跟老俞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就算是在一张床上睡过,也没真做不是?俞骁那么痴情,你应该再给他个机会。” 动作麻利的给小儿子换完了尿布,岳知画站起身就要再回到木屋里。 今天是俞骁特意拖人为她安排的相亲。 听说她不想回到远在北方的城市生活了,他也想帮她找到一个可靠的男人,就主动张罗起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