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乔巧有些遗憾地说“我想你第一次在燕京请我吃饭就在全聚德,很有纪念意义嘛,难道你不想去?” “想去,当然想去。”曾志国忙点头投降。 小样,就是要去那个地方,让曾志国觉得他的相亲不对,以对她怀有愧疚。 一边的曾思源听了想,看来便宜老爸完全不占上风嘛,好,乔巧妈妈干得好! 说定这件事,曾志国拿出了那块带竹子的布料递给乔巧,“那天我去商店看到这块布,觉得非常适合你。”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乔巧看了布,涤棉的料子,上面印的是竹叶,比起身上现在穿的小碎花衣服,显得洋气许多。谢过了曾志国,她收了起来,准备回头去做件上衣穿。 第二天,三个人一起去了全聚德,正好上次他们吃时那个位置没人,乔巧直接向那个方向走。 不知怎么曾志国觉得有些心虚,“我们去那个方向行不行?“他指了个相反的方向。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窗明椅净,我们就坐这里吧。“乔巧直接走了过去,曾思源偷笑,”上次爸爸相亲就坐在这里。“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想打这个儿子一顿好不好,他可真是拆台小能手,曾志国如坐针毡。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再提了好吗?”好在乔巧解放了他。 “对啊,过去的事啦,你看你们吃什么?” 三人凑在一了菜开吃。和后世被人非议的不一样,这时的鸭确实不错,肉嫩皮脆。正吃着,突然,外面响起了大喇叭的声音。 “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各位听众,本台今天下午4点钟有重要广播,请注意收听。”说完之后,又重复了一次。 曾志国神情严肃地站了起来,“巧儿,思源,你们两个慢慢吃,不要慌,我要去公安局了。” 乔巧和曾思源交换了下眼神,“行,你去吧。我会带好思源,你不要担心。” 曾志国匆匆走了。全聚德大堂里的不少人也匆匆站了起来,大家都默不作声,神情严肃。 乔巧也无心吃了,干脆把没吃完的打包带走,一直回到家,想到历史上的一个大事,她才问曾思源“是不是领袖去世了?” “没错。” 这是一个见证历史的时刻,两人都无心做别的事,等到下午四点,打开家里的收音机,收音机里准时传来了播音员沉痛、比平时更慢的声音,念了对全国各界人民书,然后放了哀乐。 两人一起站着听着哀乐,对着安安门的方向深深鞠了躬。 接下来几天,整个燕京城都陷入了一片哀痛中,单位里人人都在袖子上戴上了黑纱, 大家都是一脸肃穆,脸带戚容。 乔巧甚至见一个老工人痛哭流涕地喊,“领袖啊领袖,您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明显大街上也开始戒严,走在路上,大家都行色匆匆,低头疾行。大概因为这个原因,曾志国有两天没回家了。 乔巧送曾思源去幼儿园前,吩咐他,“你们是小孩子,没多少人关注你们,但在幼儿园里,仍是要少说,别的孩子怎么样,你也就怎么样,这时候平庸是最好的。” 两个人说透之后,有种朋友相处的感觉,曾思源很享受这种关怀,看乔巧一眼,“是,乔巧妈妈。” 乔巧白他一眼,“怎么叫的?” “嘿嘿,我说你好像一个护着小鸡崽的鸡妈妈似的。” “曾思源,你真是皮痒痒了啊!” 两人斗了几句嘴,把自行车搬到楼下,曾思源说“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就可以去幼儿园。” “那可不行,做戏做全套,再说小鸡崽要被狼叼走了呢?” “那好吧。” 把曾思源送走,去自行车厂工作了一会儿,胡斌带了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过来,乔巧正忙着,就冲两人点点头,继续画她的画。 她这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