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心里这才舒服点儿。 隔两秒,她又添两个字:“女的。” 秦烈不问了,手指轻轻擦过她唇角、脸颊和耳垂,落在额头的发际处。 想想她胡闹这几年,身边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庆幸的是,她并没走太远,只要有人拉住她,她就能回来。 秦烈轻轻叹气,心中升起怜惜。 他亲亲她额头:“以后别跟他在一块儿。” 徐途拂开乱七八糟的发丝,小声说:“你凭什么管我。” 贴得近,每个字都清晰传进他耳里:“以后不听话试试。”他粗粝的手指一路滑下来,虎口收紧,不算轻的捏住她细腰。 徐途一挺,小声叫:“啊!” 秦烈身体僵住,浑身血液瞬间冲下去,直奔一处。 他深深呼吸,撤回手,抬起身来:“今晚你就在这儿睡。”他把她裙摆拉回原位:“外面有人在,待一屋时间太长,影响不好。” 她嘀咕:“把我扯进来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怕影响?” 秦烈嘴唇动了下:“刚才气的。”他起身,帮她脱掉球鞋和棉袜,把那微勾的小脚放掌中握了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过来:“我先睡你那屋。” 他手臂撑着床铺,贴她耳边,暗声:“给我留门儿。” 第32章 秦烈在走廊立许久,等身体反应恢复如常才开门出去。 窦以就堵门口, 插着跨, 砸门的手落了空, 险些敲在他身上。 秦烈冷冷瞥他一眼,转眸, 秦灿小波和赵越站在院子中, 向珊倚着远处的门框,低着头。 所幸的是, 小孩子没有被吵醒。 他踏出门槛, 反手关门。 “徐途呢?”窦以冲上来, 推开他手臂,要从中间穿过去:“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她怎么不出来?” 秦烈身形未动分毫,拽住把手:“她睡了。” 窦以愣了愣,气得不轻:“这是你屋, 她睡什么睡?”他逼问:“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秦烈说:“进去不到十分钟, 能做什么。” 窦以猛的吸了口气, 又要往台阶上冲,无奈秦烈又高又壮,堵在门口,像块石头。 左右进不去,他往后退,双手插着胯,大声喊:“徐途,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报警?” 秦烈站台阶上,看他上蹿下跳。 窦以:“徐途,你说话……” 没多会儿。 徐途:“我睡了,你别进来。” 她躺在秦烈的床上,嘴巴露出被子外,冲外面高喊了声,随后又把整张脸都缩回去,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又过几分钟,一切声音终于平息,院中灯灭,人声也没了,房下蛐蛐的叫声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呼出一口气,脸颊还滚烫,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出被子下的身体全是汗。 徐途用脚踢开,大刺刺躺着,不算熟悉的房间里,却有她熟悉的味道。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动了下,被过手,伸到屁股与被褥之间,捧着臀肉,轻轻的捏了捏。 徐途就忽然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唇,想起他走时留的话,身体狠狠战栗了下,期待又羞耻,更加无所适从。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十一点的时候,她偷偷去后院冲了一个澡,之后穿回原来的衣服。 四下无人,她做贼一样来回看看,猫着腰溜回他房间。 半夜里,终于如他所说,下起了雨。 秦烈始终无眠,躺在她睡过的被褥上,鼻端都是一股女儿家的香气,这味道不同刚来时,她中间换过一次沐浴露,是从攀禹买来的,很普通,此刻他闻着,味道却因人而异。 雨声打在屋檐上,窗户开着,潮湿的空气涌进来,鼻端的味道更复杂。 他转了个身,左手划过被面,忽然摸索到一块小布,秦烈顿了下,借着月光把东西举到眼前,大概分辨出它的轮廓,脸色霎时黑了黑。 他手落下去,小布在掌心攥紧了。 秦烈又翻身平躺着,腿摊开,一晚上克制压抑的冲动慢慢复苏起来,他闭上眼,想起不久前的亲吻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下更难受。 右手食指的神经动了下,他手臂向下挪几分,犹豫一番,到底顺着裤腰伸进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