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直线飙升,简直让人有点飘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也确实无可厚非。 “明天周六你干嘛还定闹钟?” 临睡前,艾笑转头对林现的举动表示不解。 “吴浩和陈心沁的婚礼……喜糖不是你拿回来的吗?”他挑起眉,“你该不会已经不记得了吧?” 艾笑:“……” 是的,她忘干净了。 说着想到了什么,急忙掀被子下床,“糟糕,红包红包……” 林现在后面拉住她,“诶,不用忙了,你的那份我已经准备好,就放在桌上。” “安心睡你的觉吧。” 感觉自己被大佬包养的艾笑颇为不好意思,躺在旁边别扭了一会儿,赶在他熄灯前凑上去挨着脸“啵”了一下。 贼兮兮的想:权当是付红包费用了。 第二天上午,她稍微把自己包装了一番,按照请帖上的地址,跟着林现一同来到办婚宴的那家酒店。 吴浩虽然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但骨子里是个大俗人,现场置办得又喜庆又接地气。 他们俩到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婚车早就把新娘子接了过来。 酒宴中的宾客零零散散,这个时间到的,大部分都是和新人相熟的老朋友。 艾笑一进门,一眼就看见台下众星拱月的何某人。 何子谦作为男方伴郎,穿着低调又显气质,在一干普通人中鹤立鸡群。凭他现在的热度,难免身边会围一群旧同学要签名。 因为吴浩和陈心沁同校同级的缘故,这次来了挺多高中同学,除此之外是他大学的室友与现在的同事。 陈心沁穿着白婚纱站在门边,伴娘正给她整理耳环,一瞧到艾笑,她双目骤然发光,立马提着裙子跑来。 “笑笑!” 由于人矮,对方鞋子踩得很高,跑步的动作实在令人胆战心惊。 艾笑被她拉着手上下打量,陈心沁显得尤为激动,“好多年没见了……我真怕你不会来!” 随后视线落在一旁的林现身上,她带着点友好而会意的眼神点点头。 没办法,读书那时跟他不熟,此刻也无话可寒暄,只说:“我跟你借艾笑用一下,他们在对面聊天,你们先吃点点心好么?” “他们”指的是高中时期组队打篮球的男生,陈心沁本能的觉得男人之间比较有话题。 林现也没多说什么,冲她礼貌地一笑,自发地找了个人堆加入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一群不太熟的同学叙旧。 等他走远,她才将艾笑带到宴会厅的一角,似乎有成筐的问题要问:“你真的和林现在一起了?天呐,他变化好大,有没有做整形啊?” “我快五六年没你的消息了,为什么当初换了手机号码不告诉我?” “那件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帮忙的呀。” “你现在住在哪里?周末会加班吗?我之前……” …… 在艾笑还未变成一条咸鱼的时候,陈心沁是个傻白甜,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转。 想不到隔了那么久,她还是一个傻白甜,并且大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等等等等——”她额头的青筋狂跳,连忙打住对方,“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 * 台上的司仪在视话筒的音量,不时有刺耳的回响荡开。 艾笑站在装饰花的旁边,胳膊搭在栏杆上探出身子往楼下望,吴浩和他的亲戚们正接待陆续进门的来客。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些都是他给你打听的?” 陈心沁嗯道,“还有一些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她歪了歪头,模样很有几分委屈,“笑笑,你没把我当朋友吗?我难道不是可以患难与共的人么?” 艾笑闻言无声无息地一笑,“不是这个意思。” 对于病人而言,无论是患了什么病的病人,焦虑、不安与情绪的失控,就算是最亲近的父母长期相处也难免会产生厌倦,又何况是朋友。 “现在不都没事了吗?咱们以后也可以联系。” 艾笑轻轻把话题岔开。 “嗯,也是。”陈心沁想找手机,翻了半天才懊恼的发现自己穿的是裙子,“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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