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就跟让火烧了屁股一样,大声道:“不会,别打我主意。” 我坐在电脑桌前看着视频,王庸躲在角落里抱着肩膀心思重重,陈琪琪在睡觉,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电脑发出声音。 王庸实在熬不住这份寂静。便说:“老菊,你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看你现在这气场真变了,还真就像个高人。” 我笑着说:“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要是搁在你身上,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王庸还想说什么。忽然我的兜里发出“呜呜”的低沉哨声。他愣了,小声问怎么了。 我从兜里摸出黑色的磁石,若有所思,说道:“有不干净的东西在靠近。” 话音刚落,本来睡觉的陈琪琪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女孩这个举动实在出乎意料。王庸正聚精会神听我说,突然出了这么个变故,吓得椅子都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琪琪眼睛发直,从床上慢慢下来,她披头散发的。我仔细观察,她眼睛始终紧闭,像是在梦游。 王庸咽了口水,哆哆嗦嗦来到我的身后:“怎么回事这是?” 我手里的黑色磁石“呜呜”像个不停,像是有人在风中不间断的吹哨。 “你这是什么东西?”王庸瞪大眼睛问。 我告诉他。这是个宝物,能够探知阴物,脏东西离得越近它响得越厉害。 王庸心悦诚服:“老菊,等有机会你把这石头劈出一块给我,我做成项链成天戴着。干咱们这一行就需要这么个东西。” 我们正说着,就看到陈琪琪懵懵懂懂来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夜里很冷,风顿时吹了进来,窗帘漂在半空。 陈琪琪竟然爬上了窗台,王庸要过去拉她,我一把拽住他,低声说:“别轻举妄动,看看她去哪。” “你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王庸说。 陈琪琪到了窗台上。张开双臂,突然跳了出去,没了踪影。我赶紧追到窗边往外看,陈琪琪无声无息落在别墅后面,穿着拖鞋蹒跚往前走。 我心中极是惊骇,这里可是两层楼,陈琪琪这么懵懂的往下跳,居然没什么事。 前面是一片小树林,那里没有灯光,黑影浓墨的,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里面。 我一纵身上了窗台,王庸跟过来,紧张地说:“我怎么办?” 我说:“你赶紧叫醒陈建国两口子,让他们带着照明工具到前面小树林找我们。” 王庸还待细问,我从窗台上跳了下去。这是两层楼,我的神识目前撑不起天罡踏步,落地没有缓冲,摔得我打了个滚,脚脖子生疼,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跟着陈琪琪的背影往小树林去。 王庸在窗台上看的目瞪口呆,竖着大拇指说:“老菊,你丫真牛掰。” 我来到小树林,这里黑不隆冬的,没了陈琪琪的影子。 我掏出石头。一边走一边听着石头“呜呜”的哨音。摸着黑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借着朦胧的月光,突然看到前面一棵树后隐隐有人影。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没敢离得太近,屏息凝神看着。这个人影披头散发。背对着我,好像正在跟什么人说话。我背后窜起一股凉意。 我绕着弯悄悄走过去,藏在一棵树后面探头探脑看,这一看不要紧,我是目瞪口呆。 人影正是陈琪琪,她面前的地上摆放着半米来高的一个纸人。 纸人是童女模样,穿着红衣服绿裤子,眉眼如画。画的也不说有多像,就在这似像非像之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陈琪琪正在热切地和纸人聊着天,说着什么,我竖着耳朵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单个字拿出来似乎是汉语,可连成句完全听不懂,像是另一个位面的语言。 我看着纸人全身发寒。想起了阿修罗给我造的幻境。在幻境中,我曾经在一个地下的戏园里看到满地棺材,棺材里躺满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