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书,我把这些书从架子上搬下来。扔在炕上,我盘膝坐在一边,一本一本查看。 这些书都非常老旧,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看样子平时儿子看书特别杂,而且他没什么钱买新书,大概这些书都是从旧货市场上淘来的。 我一本一本翻看,有时候遇到有意思的还停下来看了两页,等把这些书翻过一遍,居然过了一个多小时。崽崽也从床底下爬出来,唧唧叫着,表示没有发现。 我仔细检查放书的架子,用手指头挨个敲击,没发现什么暗槽机关,想想也是,这里就是普通老百姓家,儿子是个不成器的写手,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作品像古董一样藏起来。 我把柜子正门打开。里面全是衣服。索性把衣服都搬出来,扔了一地,每件衣服都拿出来抖落,每个兜都掏过,摸了半天也没有什么u盘的影子。 折腾一大圈已经是半夜,刚开始的兴奋劲过去。我疲乏不堪。勉强打起精神,把衣服放回柜子里,怕不整齐被王建祥发觉,好好又整理了一下。 等把书放归原处,我已经累得不行,心想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草草上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推门出去看到王建祥不在家,一大早不知上哪去了。 我打量这几个房间,忽然冒出强烈的欲望,趁他不在,把整个家都翻一遍。 刚刚起了这念头,外面门锁响动,王建祥回来了。他看我起来了,兴匆匆说刚才下去买早点,邀我一起吃。 我们坐在厨房桌子上吃着早饭,我心藏鬼胎,问王建祥今天有什么安排。 王建祥吃着油条,忽然停下手,脸色有些难看。 我轻声问怎么了。 他看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小齐,你帮叔叔拿拿主意,就在昨天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电话?”我随口问。 “是肇事司机打来的。” 我一听就愣了:“什么肇事司机?” 王建祥说:“撞死我儿子的那个司机,当时出了事故,他弃车潜逃,事后报了警,却一直没有抓住他。我都恨死他了,谁能想到昨天晚上他突然打来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疑惑地问:“他想干什么?” “他想约我见面。地点在这里。”王建祥从工作服兜里摸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地址。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在不远处,以前是家日资企业,后来厂子倒闭了,留下废弃厂房。那人想把我约到那里,而且在电话里他反复强调。只准我一个人去,否则他不会现身。”王建祥说。 “他想干什么?撞死人了还这么猖狂!”我恼火。 “说的就是呢。”王建祥道:“我总觉得这人很阴沉,而且有股说不上的劲,好像是熟人。我有点害怕,本来想和老哥几个说的,又怕他们吵吵嚷嚷把坏人吓跑。可我自己去,又没有胆量,正好小齐你陪叔叔去。” 我想了想说:“行,没问题,但咱们去是去,得想个计划。” 我和他商量了一下,那个肇事者把约见时间定在下午四点。这个时间天色说白不白。说黑不黑,这些天有些变天,天色极其阴森,到了那里真要打起精神。 我告诉王建祥,到时候到了厂区让他先进去,我在后面跟踪,顺后墙翻进去。肇事者既然能约到那里见面,说明他做好了准备,一定会在暗中观察和窥测。咱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王建祥有些紧张,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把钉锤藏在腰上,发狠道:“这小子是杀我儿子的罪魁祸首,今天我一定要弄死他。” 我赶紧劝说,说抓住他就可以了,没必要为这样的人闹出人命。 我们又反复核实了一下计划的细节,王建祥画出那个厂区的草图,我大概有了印象。我们这一天没出门,在家休息。 到下午三点钟,我们出门了,坐着车到厂区附近,没敢靠的太近,距离有一百多米。 王建祥要从正门进去,而我则要绕个大圈到后墙,从那里翻进去。 定好了计划他先走,我远远看着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