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了。” “也好,让他多关些日子,省得他出来祸害人。” 她守在床边,陪沈素心说话,喂她喝药,直到凌晨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先派人去问了那被推入粥桶者的情况,说是烫伤了,便送过去足够的医药费,又为其请了好医生。 至于阮松那边,她问都没问,心中已经做出决定,等他放出来后立刻赶回乡下去,再也不管他。 她照常吃喝、凯饭店,找赵祝升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阮桃央求她救弟弟,她只当没听见。 段瑞金得知沈素心受伤,也去看了两眼,让人给她单独做点营养的饭菜,其他没有说什么。 阮松被抓的第三天,消息传回家,于是阮父阮母又走了一个早晨的山路,跑到城里来。 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救阮松,可他们谁也不认识,没有门路可走,因此毫不犹豫地找到段公馆。 阮苏让人关上门,不见他们。他们便坐在大门外哭,哭诉自己命苦,生养了个白眼狼,发了财就不认爹娘。 阮桃心软,听见他们的哭声犹犹豫豫想开口,小曼审时度势地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空房中警告道: “你别掺和这件事,要是你敢现在去求太太开门,她保管把你也丢出去。” 阮桃被她唬住了,最关键的是她已爱上这有吃有喝还不必受气的段公馆,不想再回家了。 她不忍听父母的哭声,干脆去后院帮忙择菜,耳不听为净。 阮苏则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半点负担都没有,随他们哭哑嗓子也不开门。 天黑了,段公馆里开了灯,处处金碧辉煌,简直是传说中的天上人间。 阮父阮母坐在大门外的台阶上,一整天都没吃饭,饿得老眼昏花,哭太久嗓子也干了,连口水都没得喝,犹豫是否该继续坚持。 “老头子,要不咱们先回家吧?” “不行!警察局是活人待得地方吗?要是松宝死在里面,咱段家的香火可就断了!你又这么老,难道生得出第二个儿子来?” 阮母被问得没话说,陪他继续等。不知过了多久,有车灯照过来。 二人眯着眼睛看了老半天,辨认出里面坐着的都是男人,顿时眼睛冒出光来。 肯定是那段矿主回来了! 阮苏哪儿有什么真本事,不都是沾段矿主的光。与其求她这白眼狼,还不如去求好女婿呢! 二人搀扶着爬起来,摆着四条蹲麻的腿,用身体拦下汽车。 车门打开,段瑞金与段福走下来,正打量这陌生的两张老脸时,他们突然往段福面前一跪,痛哭起来。 “段老板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那倒霉的儿子,快救他出来吧!” 段福一头雾水,段瑞金借车灯光芒看清二人的脸,隐约有了猜测,冷声问: “你们是谁?” 二人齐刷刷地抬头看了这位英俊高大的年轻人一眼,感觉他过于俊秀阴沉,是个绣花枕头型的人物,看起来没什么本事,不由得怀疑这段老板是否男女通吃。 他已经睡了自家女儿,万一再盯上自家独子,岂不是要彻底绝后?那倒比关警察局里更倒霉了。 段福清了清嗓子,“你们要找的段老板,可是枯岭山的矿主?”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