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呵呵,红jun那是没吃的,要是有的话,谁想饿肚子? 不过,如今这两个老师说的就是道理,社员们还真不敢反驳他们的话,不然一顶不记得苦的大帽子盖下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因此,即使心里恨的咬牙,社员们还是忍了。 下工之后,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精神也是恹恹的。 大家回家各自拿着碗,听着密集的集合钟声,又只能不甘不愿的去坝场。 不过,到了这里时,社员们都惊呆了。 他们刚才还疑惑,为什么要拿个碗来,现在看到张一枚用柴火驾着铁锅烧一锅完全看不出来的汤,就明白了。 当时就有社员问,“这是什么?今天不会要咱们吃这个吧?” 张一枚搅着锅,一头大汗,她抽空回答,“这是两个老师要求煮的草根树皮汤,待会肯定是要吃的,不然费大力气煮来干嘛?” 草根树皮,听到这话的社员,当时就想哭了,如今就是猪都不吃草根树皮了,怎么他们当人的,居然混的比猪还惨了。 钱奶奶在社员中听了,也非常不爽,他们这些老人,什么都吃过,吃点草根树皮汤不要紧。 可是,她的宝珠小乖乖,从小就被她精挑细养,粗粝一点的苞米面红薯干钱奶奶都没让钱宝珠吃多少,如今却要她吃难以下咽的草根树皮汤。 好过分,钱奶奶想想就心痛。 不过,她也知道来的这两个老师的能耐,不想让大儿子为难,就弯着腰,悄悄在钱宝珠耳边说:“宝珠,待会儿你做做样子,把草根汤在嘴皮子边停一下,别喝进肚子里,知道不?” 钱宝珠乖乖点头,即使隔的远,她都闻到大伯娘煮的的汤,有一股煮猪食的酸味,一定不好吃,她才不找罪受。 见社员们来的差不多了,担心有人偷偷没来,张老师还用公社里的花名册,挨个叫人。 “等会我叫到谁,谁就应一声,要是不应的,就当没来,是要扣工分的,你们可记好了。” 张老师话落,就有社员小声开骂了。 “随随便便就扣工分,扣你妈的头。” “两个黑心鬼,早晚遭雷劈。” “狗日的龟儿子,敢扣老子工分,小心后面打爆你们俩的狗头。” 总之,经过一系列拉仇恨的操作,张王两个老师,现在就成了宏扬公社社员们第一讨厌的人。 社员们站的远,又说的小声,张老师没听清楚,然后,他清清嗓子,就开始叫名字了。 “王二狗。” “到。“ “张喜。” “到。” “王涪(pei)”没人应。 张老师抬头,又问了一遍,“王涪来了没?” 钱建军:“张老师,王涪是谁?我们公社没这个人啊?” 张老师将花名册递给钱建军,“你自己看,这不是吗?” 钱建军瞄了一眼,恍然大悟说:“哦,这是王涪(fu)。” “到。” 感情是张老师认错字了,怪不得没有社员应。 不过,不是当老师的人吗?怎么一个字都认错了。 好些社员“咕咕咕咕”低声笑了起来,有的身体都控制不住,不停的抖。 丢了这么大的脸,张老师也有点尴尬。 不过,他脸皮非常厚,也就是脸红脖子粗,随后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点名。 差不多二十分钟,张老师才点齐了,没有一个社员缺席。 找不到发作的地方,张老师又叫社员们赶紧排队,喝草根汤, 不得不说,今天的草根汤,真的很难喝,不仅没有一滴油不说,连一滴盐都没有,又苦又涩的。 只要喝过的人,那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张老师终于觉得到了自己找回场子的时候了,只要看见一个社员表情不好,他就大怒道:“愁什么愁,要笑懂不懂,当初红jun们想吃这么一顿都是奢侈,你们有的吃还不满意,真是如今的好日子过多了,不知足。” 身为老红军的钱爷爷:这个政策我实在搞不懂,我就默默看着,不说话算了。 这年头,居然是笑是哭都没自由,这日子还有什么过法? 社员们真想哭了,可惜不能。 吃过了苦头,轮到王老师说话了,“怎么样?现在你们知道当初有多苦了吧?再想想咱们如今的日子,多么的好,这都是咱们敬爱的主/席为咱们带来了,所以,咱们一定要拥护主/席,一切朝主/席的想法看齐。” 张老师:“鼓掌!” 主/席在老百姓的心里,那就是最好的领导,因此,遵循主/席的思想,社员们还是认可的,就很给面子,不停的鼓掌。 终于有热切的反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