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淡淡地说:“你不用太敏感,我没乱想。你没什么异常吧?” 何新雨勉强笑出来:“我还健康呢,你也不会有事的。” 尽管两人都没胃口,何新雨还是做了点饭菜,何元尽量吃了很多。 晚上睡觉时,何新雨脱的只剩下内衣裤,紧紧抱住他。 第二天,何元虽然降温了,但还是恹恹的。幸好晚上顾凯他爸从市医院赶回家,顺便给何元检查了一下。 因为顾凯爸爸对于病症获取的消息比较全面准确,在询问完何元的病状后,确定他只是正常的发热,而非感染。 何新雨可算定下心,将顾凯爸爸送到门口,郑重其事地鞠躬:“顾叔叔,在您家打扰了,等我弟弟退烧,我们马上离开。” 顾爸很有风度地笑笑:“不碍事,有什么困难和我说。” “真的谢谢您了。” 何元又连续烧了两天,终于好转过来,何新雨赶忙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计划明天就回家。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倒是什么也没做。 何新雨又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眼神透过他在认真地感受体温。 何元无奈地笑:“姐,你已经试了第五次了。” 她抵着他额头,注视了很久,还是很后怕:“你真的吓死我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关心我了。”何元拦住她的腰:“如果真被传染然后死了,或许是种解脱。” “别说不吉利的话。”何新雨赶忙捂住他的嘴巴,“等你过完生日,就成年了,你就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以后做什么事,多想想你妈妈。你不仅有我,还有她呢。” 何元拿下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可这两年多,我就像溺水的人,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我想不到任何人。” 何新雨问:“那现在你活过来了吗?” “我找到了一根浮木,但我还在海水里。”何元说完,咬了一口她的指尖:“你要渡我。” 她抱抱他:“我尽量吧。” 快睡着时,何新雨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 “对了,你不是说给我买了生日礼物吗,礼物呢?” “在我书包里。” “是什么啊?” “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 “等我拿给你看。” 是条白银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钻石贝壳,何元帮她戴上后,何新雨靠在他怀里,爱不释手地摸着它沉入梦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