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奴婢比谁都着急啊!又是太医,又是陛下还有……还有殿下一直找娘子,又怕娘子不来!让奴婢特意去请啊!” 泰宁帝疲惫的闭上了眼眸,开口道:“如此说来,你家殿下完全不知情了。” 柳南瞪大了双眸,急声道:“当然不知道了,那可是□□!若是知道,哪能全部喝下啊!往日殿下也是都喝完的,后来可能感觉不适,才知道华灵出了问题啊!祁平呢?人审出结果了吗?奴婢当下就将人交给了祁平了,如此前因后果,陛下肯定知道的清楚了。” 泰宁帝听见柳南絮叨个没完,着实嫌弃:“好了好了,朕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柳南忙点头连连:“那奴婢去看看殿下好些了没!太医院都开了什么方子?” 泰宁帝咬牙道:“滚回来!跪下!” 柳南怔了怔,见泰宁帝虽是眉宇间具是焦躁,可还能气定神闲的躺在这处,便想着皇甫策该是无事,虽是有些担忧,还是老老实实是的跪在了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泰宁帝缓缓睁开眼眸:“你家殿下当真半分不知情吗?” 柳南满眼惊讶道:“陛下怎能这般怀疑殿下!殿下明知道有毒,还会自己喝下□□不成!殿下为何要陷害自己?这对殿下有什么好处啊!殿下可是陛下的亲侄儿,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登……也不会那么想不开啊!” “今日这事当真半点预兆都没有,华灵素日里也没有显出别的来,底细也被奴婢查得一清二楚。当时殿下还在忧心高氏逃窜到南朝的时,正在和奴婢说……都要洗漱了,哪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啊!陛下到底想说什么?” 泰宁帝闭目轻声道:“这参汤,你家殿下喝了几日了。” 柳南掰着手指,笃定到:“自当年初六到今日了……” 泰宁帝想了片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自暴自弃道:“朕现在头脑乱得很,醒来再问你。” 柳南怔了怔:“殿下到底如何了呢?娘子可有去看顾殿下,那时候殿下眼看不好了,还说要见陛下……让人一定请陛下过来……” 泰宁帝有感自己也许大概可能真的错怪了皇甫策,可心里又有预感自己肯定又不自知的钻进了圈套里,这样想来想去,着实不好分辨,当下迁怒道:“滚去伺候你家殿下去!若要选人,你去选……若有别的消息,立即来报!” 祁平忙给发怔的柳南耳语了几句,只见柳南面上的焦躁缓缓褪去,长出了一口气:“奴婢这就去守着殿下去,若有消息,立即给陛下报来。” 东宫内殿的灯盏本就不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今日的灯罩,竟是红色细纱。 屋内朦朦胧胧的,隔着幔帐,隐约可见皇甫策长发披散,倚坐在床榻上,虽是不适的动了几次,但除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已没有别的声响。 明熙自知皇甫策因何如此后,有些窘迫的站在屏风入口,不曾动过。可正寝到底不大,皇甫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眼前,就连呼吸也越发的清晰了。 片刻后,依然不见祁平回来。明熙越发的焦躁不耐,心乱如麻,有种如坐针毡的尴尬。想到外面既然准备的有人,只要有人先叫进来伺候,不管是谁,总比明熙独自一人留在此处来的强些。 “贺明熙!你去哪儿?”皇甫策虽声音依旧清冷,越发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已到了极致。 明熙蹙眉道:“我出去找人过来……” 皇甫策闻言,水漾的凤眸顿失温度,冰冷至极:“贺明熙,你想让谁进来?你就那么害怕,看孤一眼都不敢吗?” 明熙始终不曾转回身来,轻声道:“殿下稍安勿躁,既已找到了病灶,陛下必有定夺!” “贺明熙!你敢出去!明日孤便下旨,着惠宣先皇后与先帝合葬!”皇甫策见明熙要夺门而去,再也顾不得浑身无力,猛地起身,可忍不住的头晕目眩,扶住一侧无力的歪在床榻上。 明熙站在原地,不曾再动,好半晌才道:“陛下还在,不会任你胡作非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