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飞石中途才强撑着醒来,要擦了牙漱了口,才肯继续睡。 衣飞石睡得酣甜,谢茂就坐在一边看书守着,越看越觉得无聊,干脆褪了衣裳,与衣飞石一个被窝睡了。 夜里睡得昏沉沉,谢茂被胯下的湿热滋味唤醒,睁眼看见不熟悉的天穹画蝠,霎时间就醒了。 “小衣……” 他被吸得极其销魂,想起人前冷峻自持的爱人伏在胯下用了口舌,越发觉得渴念火热。 头几年与衣飞石开荤都是用嘴,以至于后来就有些执念,衣飞石稍微用嘴给他舔一下,他就疯狂地想要插进衣飞石的身体,次次都像是初尝禁果的刺激。 赤身裸体之时,也就顾不上君臣上下了。 衣飞石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虚伏在他身上,轻轻攀著他的肩膀:“我都洗过了。” 小楼里不曾掌灯,夜色中,衣飞石的眼眸亮得像是寒潭之水,浮著一簇欲火。 谢茂早己沉浸在这一簇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声音沙哑低沉:“那你自己来?” 重子坐莲,弹簧床的最佳用途之一。 衣飞石与他混了几年,荤素不忌,哪有不会的姿势。早就想在自家的弹簧榻上试一试了,不过,这姿势要把皇帝坐在身下,不得准许,他不敢自己就上。 明知道皇帝喜欢自己衣衫半褪的模样,他这会儿故意摸黑在被褥遮掩下,一点点把贴身的小裤磨了下来,柔韧的臀肉就在皇帝竖起的坚杵上磨蹭,蹭得谢茂只觉得欲火一层一层缠绕,火星子炸了满脸,喘息道:“快些下来,再磨蹭仔细挨捶。” 话音刚落,硬热急躁的敏感处就抵在了熟悉的褶皱上,不等衣飞石动作,他就扶住衣飞石腰身,挺腰往上。 衣飞石那处已做了润滑,软腻腻洞开一豁小口。 熟悉的身体,熟悉的路径,谢茂稍微使力一顶,就插进了半截,感觉到熟悉的温热湿滑,谢茂轻吐一口气,也不舍得真的弄疼了衣飞石,就此停住。 他松了口气,躺回带着弹性的棉榻上,抉着衣飞石在胯下坐好,低笑道:“左不过你耐性好,今日都交你辛劳了,往日朕临幸衣公爷,今日衣公爷幸了朕吧?” 衣飞石正摒着一口气缓缓往下。 其实,今日晨起离开太极殿时,皇帝兴致极好,压着他做过一次。 日日夜夜被皇帝爱不释手地疼宠爱惜,他的身体已经很习惯于开合,他年纪轻,耐性好,知道男子之间行事容易损害身体,他也有意做了一些锻炼保养。因此,上午才做了一次,夜里又紧紧地合上了。 适才酒醒梦尽,衣飞石去洗漱时也给自己做了侍寝的准备,遇上堪称器量雄伟的皇帝,这会儿还是得老老实实地慢慢来,他沉腰往下试了两寸,又慢慢提起身子,照着九浅一深的规律行事。 谢茂被他压着在棉垫上不住摇晃,听着身下弹簧细微弹动的声响,干脆枕上软枕,慢慢享受。 二人身体契合无比,没多久衣飞石就察觉到了舒爽,动作愈发肆意沉重。 胯下被爱人骑得火热,衣飞石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就像是欲火点燃的火星子,星星点点摔落在谢茂浑身上下,他终究还是不习慣在床笫间失去主动,衣飞石做起来又容易失控,躺着不动也被弄出一身热汗的谢茂一把握住衣飞石手腕,低声道:“下来。” 衣飞石已经习惯了被皇帝驾驭,闻言很顺从地翻身躺在床上,抬起双腿分开膝盖。 谢茂抹了一把热汗,心跳如雷,喘息着台身压了上去,粗长的阴茎慢慢滑过衣飞石尾椎谷口与会阴处,交合的爱液湿嗒嗒地淌了半边臀股,皇帝滚烫的龙根谓了几遍,方才对准了位置,碾压沉下。 衣飞石身体己热了,敏感无比,空虚片刻的身体重新被沉甸甸充实,舒服得仰头闭眼。 每次侍寝都很享受,衣飞石紧紧攥住皇帝扶着自己腰肢的手,稀里糊涂地想,不说什么地位子嗣,就为了给皇帝侍寝这么舒服,后宫的女人也得打起来吧! 谢茂第一次在衣飞石府上与他做爱,感觉特别新奇刺激,压著衣飞石疯狂冲刺,舒服得不住呻吟,衣飞石被他叫得心里猫抓似的,身下缠得死紧,谢茂头一次都来得快,在他身上疯了不到一刻钟就哼哼着射了出来。 一时雨露倾泻而出,一股一股往衣飞石体内灌注,谢茂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趴在衣飞石身上微微喘息,舒服了半晌,念念不忘地立下豪言壮语:“卿这国公府里有屋舍三百四十六间,另有山石水景幽篁花林数十处……” 衣飞石这一次与皇帝一起泄了,剧烈跃动的心跳也在逐渐平息,高潮后脑子难免有点浆糊,他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