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策就迅速行动了。 那些去偷名单的人就在不远处,剩余人就在屋子给他们放风。蒋清渠突然对沈离经说:“崔姑娘,那个给你填名字的姑娘,你猜到是谁了吗?” 什么意思,难道蒋清渠知道? 她摇摇头,蒋清渠便又提醒了几句:“赛马的名单在闻人府老管家那处,报名的都要被一一对过身份,崔小姐在书院也算小有名气,他断不会认错。而我们要动这个名单不容易,若是闻人府的人想动,那便是轻而易举了。崔姑娘你......有没有在府中与人不合呢?” 沈离经想不出来,如果是以前的她,那可能是整个闻人氏和沈氏都不合,但现在的身份,怎么会有处心积虑对付她,实在是想不通。除非那个王八已经到了闻人霜手里,她怒到想暗中清理门户。“我想是没有的。” “既如此,崔姑娘平日里可要多注意些了,如果应付不来,告诉丞相也是好的。”他用笑容尽力安慰,让沈离经不要为此忧心。 此时的蒋清渠,和面对司徒萋的时候判若两人。 两人坐了没多久,扒着窗户望风的几人齐齐抽了一口气,赶忙蹲下来身子。 蒋清渠也招呼着沈离经低下身子,问蹲在墙边不敢冒头的几人:“被抓了?” 一人满面惊恐:“死了死了,是秦喻和闻人宴!” “他们去干嘛!” 沈离经一听就来了兴趣,也靠到窗户边上,扒着脑袋想偷偷瞧一眼。蒋清渠还没来得及拉她,远处秦喻正在训斥偷名单的几人,闻人宴就在这时扭过头,眼神随意一扫就看到窗户边上露出来小半个脸。察觉到他的目光后那双眼睛顿时瞪大。 闻人宴的眼神也略有讶异,秦喻问道:“怎么了,他们还有同伙?” 闻人宴摇摇头,问徐子恪:“你说,有人故意加了她的名字?” “是啊是啊,丞相你看我们也是好意,这不是怕崔姑娘受伤吗,我们都是为了她来的!”徐子恪说尽好话,希望闻人宴能看在沈离经的份上放过他们。 司徒萋翻了个白眼,心道闻人宴哪会这么好糊弄。 “这次便算了,回去吧。” 秦喻捋了捋胡子,并未多作批评,只道一句:“顽劣。” 司徒萋一时愕然,徐子恪拉着她赶紧离开了。王业边走还边说:“我刚才看到丞相往他们那瞄了一眼,扭头的时候脸色就好了不知多少,你有没有觉得说话都变得温柔了。” “诶!还真是!定是看到崔琬妍了,厉害啊,这有了心上人就是不一样。”徐子恪连连感叹。 那个衣着朴素儒生打扮的周垣说道:“那名单没偷来,崔姑娘的名字......” 徐子恪叹口气:“就说你是学傻了吧,那丞相都知道了,还用得着我们去帮忙吗?他哪舍得伤着自己的心肝宝贝。” 司徒萋听到这句“心肝宝贝”一阵恶寒,连忙加快脚步。 周垣:“那我们为何不直接去找丞相,非要去偷呢?” “谁知道丞相会来看这种东西?”王业烦躁地说,“这下完了,名字还没划,蒋清渠要丢人了。” “他习惯了。” “说得也是。” 司徒萋回去后就拉了沈离经离开,带着她回到看台。 这时看台上已经稀稀疏疏坐了些人,蒋嘉悦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沈离经问司徒萋:“为什么帮我?” “比起她们,你还算顺眼。” 司徒萋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能说出这句话已经不错了。沈离经双手撑在栏杆上,笑道:“谢谢了,司徒姑娘。” 她指着马场上的靶子。“等你身子好了也能试着去骑马,一会儿就让你看看他们输惨的样子。” “好啊,我看着。” 郁覃以为闯进沈离经的院子,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