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给骗了,之前她和我住一个院里,是个不守规矩的,居然敢把禁步摘下来疾跑,不把训诫放在眼里,谁知道是不是装得柔弱。” 司徒蕊点点头,偷瞄了沈离经一眼。 走了没多久接近马场,马蹄踢踏和男子的哄笑声越来越清晰,闻人钰皱了皱眉,说道:“不许靠近,若是出事了自行领罚。” “知道了。”姑娘们纷纷应下,眼中的小心思却是一点也藏不住。 等闻人钰走远后所有人都散开了,一开始还都顾忌着闻人钰说得“领罚”,不敢轻易上前。 司徒萋毫不在意这些,坦坦荡荡的冲马场去了,几个小姐在背后酸了几句后自己也上前,沈离经仍是在背后磨磨蹭蹭。 徐莹然对着司徒萋的背啐了一口:“真是不知羞耻。” “不是这样的,我姐姐只是为人比较爽快,一向不喜教条束缚。” “可不就是不守规矩,你也别为她说话了,上次花神宴的事岂不就是她从中作梗想要污你名节,真是蛇蝎心肠。” 沈离经心想:我可是听见了,分明是司徒蕊跟人结了仇被下套,什么屎盆子都往司徒萋头上扣。 司徒蕊说话也是心机得很,听着像是给她姐姐说话,实则是说司徒萋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 徐莹然注意到身后还有个沈离经,一时间被人戳破嚼舌根的她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说了句:“滚远点!” “......”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凶啊,之前还笑呵呵给人梳头发,才几天就凶神恶煞的,徐家人真是有毛病,随她爹一样说翻脸就翻脸,真是继承了墙头草的风格。 沈离经挪了步子,看向尘土飞扬的马场。 司徒萋石榴红的长裙飘飘,如绽放的大朵红花,娇艳凌厉,和司徒蕊的楚楚可怜成了鲜明的对比。 景祁也在武场和几个学生切磋,王业看到一群款款而来的年轻美人眼睛都直了,一直往她们那瞟。景祁趁其不备一脚将他踹下了台,指着他骂:“没出息!几个姑娘就让你魂都丢了。这以后两军对峙若是对面用美人计你是不是要叛国啊?” 王业揉着摔疼的屁股,理直气壮说:“那哪能一样呢,今天看的美人是书院女学生,不看白不看。” 景祁看向那利落上马的红衣女子,半张着嘴吃惊的说:“这谁家小姐胆子这么大,都上马了?” 徐子恪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然后眼睛瞪大喊起来:”哎呦我去!蒋清渠!” 他把躲在树后面的青年揪出来。“那不是你未婚妻吗!” 蒋清渠弯着身子抱拳,乞求:“子恪兄,别说了……快别说了……” 王业哈哈大笑,一蹦一跳把他扯出来,指着司徒萋:“哦对,我想起来了,你的未婚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后会不会被打死啊!” 他们的声音太大,武场的学生都能听到,纷纷看向司徒萋,尤其是王业张扬的笑声,就连杂乱的马蹄声也掩不住。 然后他笑着笑着就僵住了。 司徒萋架着马,手提一杆银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有锐利星芒。“你,跟我打一架。” 王业和徐子恪愣住了,景祁火上浇油:“你不会打不过一个姑娘吧,别伤了她,来来来,大家腾位子。” 蒋清渠身为未婚夫,弱弱地说了句:“萋萋,要不还是算了吧。” 司徒萋已经利落的翻身下马,闻言瞪了他一眼:“滚!谁准你这么叫我。” 蒋清渠尴尬的往后站了站,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书院里的学生一时间都心疼起蒋清渠了,看他唯唯诺诺不敢怒又不敢言,真娶了司徒萋还不得当祖宗供着。 见到司徒萋直接进了马场,胆子大的小姐也跟去了,沈离经找了个好位置看司徒萋打架,景祁立刻就看到了她,两人对视一眼,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过公子。” “哦,对!”景祁一拍脑袋,“我上次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我叫景祁,我爹是户部尚书,我们上次见过的,当时你在摘花。”想到这件事他还觉得好笑,对沈离经一直都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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