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恨不得提着裙子奔过去迎他。 可是方瑾枝知道陆无砚这次是为了攻下伦普城才去亲自打探,军中那些副将早就迎了上去,他们必是有重要军情相商。她这个时候不方便过去。 “走吧,我们快些回去。怎么着也得把热水给他准备好。”方瑾枝转身走向最后方的大帐。 入茶跟了上去。 即使在军中,陆无砚那过分爱干净的毛病却一点没改。虽说有的时候军中用水紧张,可是他能把一日二次、三次的沐浴改成一次,已经是莫大的牺牲了。 陆无砚的确在前面的大帐中和几位副将议事到很晚,等到他回到后面的寝帐时,已经天黑了。 方瑾枝迎上去,让入茶把晚饭摆好。 虽说都是些清粥咸菜并一道鲜菇汤,可是他既然回来了,方瑾枝还是想等着他一起吃。 陆无砚看一眼桌子上的杏子酱,问:“新摘的?” “嗯,后面山坡上有一棵杏子树。本来想多做一些杏子酱给几位副将军送去的,可是杏子一共没结几个,等做成杏子酱就只剩了半碟子。” 方瑾枝脸上的表情颇有些遗憾。 陆无砚尝了一口,酸的要命。可是在每天粗粮的膳食中,倒显得尤为可贵。 “这几日留在大帐里,不要再去后山了。”陆无砚道。 方瑾枝蹙着眉,问:“可是又要开战了?” “嗯,就在这几日……”陆无砚话说一半忽然皱了眉。他低头,将嘴里的饭吐到帕子里。 竟是有沙子。 “今天这饭谁做的?”陆无砚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因为陆无砚格外爱干净的缘故,他和方瑾枝的膳食都是单做的,由入茶仔细洗了又洗才入锅。这饭菜当然是入茶做的。 立在一旁的入茶刚要请罪,方瑾枝有些歉意地开口:“我做的……” 陆无砚看她一眼,便不说话了。他脸上的怒意缓了下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吃饭。 方瑾枝悄悄对入茶眨了一下眼睛,入茶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入茶本来就不擅烹,只会做最简单的东西。可是跟着方瑾枝的下人不仅得照顾她的日常起居,更要能护着她。所以入茶比入熏更合适。 入茶在心里暗暗想着下次一定不能再出这样的差错了。 因为军中用水不能太浪费,而陆无砚每日都要沐浴,方瑾枝也不好再多浪费水,总是和陆无砚一起洗澡。 方瑾枝褪去衣服,刚踏进浴桶里,陆无砚的长腿就把她圈到了怀里。 陆无砚贴着她的耳朵,问:“想我没有?” 耳朵有点痒,方瑾枝往一旁躲去。水里很滑,她身子一偏歪到一旁,一下子坐在陆无砚身上。 陆无砚“嘶”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想把它坐断吗?” 方瑾枝面不红心不跳地顶嘴:“明明是它不规矩,自己变大了。” 她又小声“哼”了一声,说:“而且好好的呢,哪里断了?只不过是有点疼罢了,瞧给你娇气的……” 见陆无砚的脸色越来越莫测,方瑾枝又急忙话头一转,道:“好嘛,我给它揉揉不就成了?” 揉着揉着,方瑾枝明显感觉到它又变大了点。她双眸盈满笑意,甜糯地说:“瞧,治好了!” 陆无砚一下子俯下身,激得浴桶里的水花溅在他的胸膛上。他捏住方瑾枝的下巴,吻上她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 方瑾枝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而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