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你能不能去劝劝宗扬,他不能这么自私。知不知道现在医院里的病房很紧缺,他明明可以让你在家修养,为什么非要把你安置在医院里。这样很浪费时间,你的伤都已经好了,再住下去有蹭病房的嫌疑。” “容医生,我也没办法啊!”苏暮然苦笑道。 容澜脸色一僵,叹息道:“你还叫我容医生啊!暮然,别装做不认识我。明明十天前你就已经解了催眠术,想起以前的事了。” 苏暮然:“。” 再次苦笑无奈道:“既然知道我是在装,就不要揭穿我嘛容大哥。我既然装就说明我劝不了他,一个整天行走在崩溃边缘的老男人,你觉得我能随意改变他的想法吗?” 苏暮然说的一点没错,自从上一次她中枪差点再次死掉后,谭宗扬几乎都要疯了。 据李特助说,抢救后在监护病房,谭宗扬不眠不休二十四小时眼睛眨也不眨地守着她。明明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似得,可还是不肯闭一下眼睛。 生怕自己一闭眼,她就会消失了。 终于熬到她脱离危险期,谭宗扬才渐渐有些好转。可还是一直守着她不肯离开,连公司里的事情都不管了。 幸好这段时间公司还算太平,随着她的苏醒。和后来恢复自己的意识,谭宗扬才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当然,这个正常只是在李特助、容澜等人的眼里。 在苏暮然眼中,他可是一点都不正常。 每天一下班就往医院里跑,吃饭要喂她,喝水也要喂她。当不需要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的浑身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早晨必定是等她醒来后,一个缠绵的吻才肯上班去。 有一次他下班的时候她刚好去卫生间,不在房间里。结果就听到他近乎疯狂地叫声,吓得她裤子都没提好就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了。 这样一个男人,你现在跟他说一些有道理的话,天知道他会听得进去。 “他再这样下去,要去看心理医生了。”容澜叹息说。 “谁要去看心理医生?”谭宗扬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束花,还带着水珠的红玫瑰娇艳动人。一进来便让单调的病房生出了几分别样的风采,尤其是那香味。老远都能闻得到。 谭宗扬将玫瑰花插在床头柜旁边的花瓶里,然后又走过来跟苏暮然贴了贴脸颊。 容澜轻咳一声,在旁边酸溜溜地说:“这不是法国,可以不用贴面礼。” 尤其是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亲密,这是在虐单身狗啊! 谭宗扬贴完脸后又轻揉苏暮然的头发,对于容澜的抗议淡淡地说:“就是不想故意刺激你,所以才用贴面礼。如果你不在,我们早就热吻了。” 苏暮然脸红,尴尬不已。 容澜更加尴尬。又轻咳一声说:“我可以很快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行程。不过,我的提议你愿意采纳了吗?如果回到家关上门,你们爱怎么热吻就怎么热吻,哪怕是啪啪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对于你的提议依旧保持着反对态度,现在没事了可以走了吧!如果有想要跟你要病房的人,你可以让他们一个星期后预约。”谭宗扬回答道。 “一个星期后?”容澜眼睛一亮高兴地说:“你的意思是,一个星期后你们就肯出院了?” “不出意外是这个意思。” “那出意外呢?”容澜脸色一跨,无语地问。 谭宗扬眼眸深沉。讳莫如深地说:“我不希望那种意外发生。” “好吧!”容澜死心了,转身离去。 容澜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