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抿成了一条直线,轻扯了下。 一直蛰伏着的凶兽蓄力后咆哮着奔向了囚禁它的牢笼,有什么在逐渐挣脱。 台下掌声经久不息。 安歌心底刮起了西伯利亚的寒风。 凉嗖嗖的。 flag直接怼在祖宗脸上折断了。 急匆匆去秀场后台换下衣服,安歌连妆都没来得及卸,踩着双细高跟便小跑着出了杜乐丽花园。 跑出贯穿东西的步道,安歌在靠近协和广场处的池塘那发现了傅斯珩。 人来人往的巴黎街头,鸽子们旁若无人地散着步。 傅斯珩站在路口,背对着她,正在接电话。 老陈醋坛子没走。 “傅傅。” 声音被淹没在繁闹的人群中,惊起了鸽子。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刹在了路口。 傅斯珩一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傅——” 后面一声傅被安歌咽了下去。 车缓缓开走。 安歌抬头望了望天:“……” 傅斯珩生气了? 滑开锁屏,安歌在广场边拣了个长椅坐下,戳了魏舟。 安歌:【酒店地址。】 魏舟收到消息,瞥了眼坐在车后座在低声商谈的傅斯珩,摸了摸心口,感觉自己心脏快要崩出来了。 车厢内气压太低。 低到魏舟只想眼一闭腿一蹬,原地去世。 这助理太难当了。 装着正襟危坐的模样,魏舟将手机藏在腿边,发了酒店定位过去。 黑色保时捷向着和酒店相反的方向驶去。 推了杂志采访和秀后party,安歌接过秦湘从唐人街那里打包的餐点。 “傅总真过来了?”秦湘还缓过来。 “嗯。” 就在安歌拎着纸袋快要走出房间大门时,秦湘突然一把摁住了安歌的手,欲言又止。 “怎么了,湘姐。” 傅总醋坛子翻了,娘娘要去哄。 怎么哄?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但是不能!绝对不能! 秦湘咽了咽口水,压着安歌的手,闭上眼,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我就一个要求,你们别胡来!”秦湘咬牙,“绝对不可以!不行!不准!” “回去给你放三天假,你们想怎么都可以,但是最近几天,连接吻都不行!” “……”安歌啊了一声,“湘姐,你在想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秦湘板着脸,一秒都不带犹豫地说:“你是!” 安歌一噎。 “还有你记得看完新闻,给我个准话。时代的公关部已经发了好几套方案过来了,这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行。” 时装周期间,巴黎所有酒店几乎被预定一空。只有一家,只对vip客户开放,有钱也不行。 酒店大厅内。 安歌坐在正对着落地窗的沙发上,纸袋被放到了前面的茶几上。 傅斯珩没回酒店。 魏舟也联系不上。 点开微信,安歌又看了一遍自己和魏舟的消息。 安歌:【他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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