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珩是个变态,和他做就很累了,她绝对不会没事找事。 苏安再次沉默下来,明白了安歌这样的人不叫没有危机感,她活得通透洒脱是一方面,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傅斯珩给予了安歌最大程度上的安全感。 她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兜兜转转,说得再多,都逃不开一句喜欢不喜欢,爱或者不爱。 他爱你,什么都好办。 他不爱你,说什么都不顶用。 那苏衍呢,隔了这么久,又是怎样的呢? j.m的事情聊得差不多,傅斯珩掐了烟:“还没和好?” “没。”苏衍跟着摁灭了烟,苏安早已不是以前那副乖顺的模样了。 傅斯珩眉梢轻挑。 上个月苏衍怎么说来着……心机迂回追人还不是没得手。 这也活该。 傅斯珩没分半点儿同情心给苏衍,漆黑的瞳孔里甚蔓出了点兴味。 “你怎么样?” “苏衍,你不看新闻的吗?”傅斯珩反问,抬手松了衬衫领口靠喉结处的扣子。 幽暗的灯下,痕迹淡了不少,但依旧斑驳。 苏衍:“……” 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同是偏生活类的助理,高林没有魏舟能说会道。因为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儿的手下。 面子重要还是老婆重要,苏衍选了后者,问:“你那只特立独行的股票——” “嗯?” “怎么注资的?” 傅斯珩微挑着的眉梢一松,回了一个字:“上。”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苏衍:“……” 回到酒店,傅斯珩接了顾言蹊有关工作上的电话,去了阳台。 安歌对今晚那出戏文中花旦捏兰花指的模样记忆深刻。淮剧唱腔独特,越听越有意思。 翘着小指,安歌一边哼着调调,一边回秦湘的消息。 秦湘:【滴——宝贝儿回酒店了吗?】 安歌:【刚回。】 秦湘见安歌秒回,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 不容易啊! 她本来不抱希望地问问,没想到还赶巧了。 秦湘犹豫着敲了几个字过去。 秦湘:【傅总呢?】 安歌:【在忙工作。】 秦湘一喜,加快了打字的速度,想趁着傅斯珩没回来之前把事情交代清楚。 秦湘:【宝贝儿,咱们明天凌晨的飞机啊!切记!切记!切记!】 秦湘:【我提前半小时过去接你,你别起迟了!】 秦湘:【还有!最后一条,请娘娘您务必保证您的手机能随时能联系到您的人!】 安歌:【成。】 微信安静了下来,秦湘识趣地没有再发消息。 傅斯珩还没回来,安歌习惯性点开涂色小游戏,刚涂没一会,响起了关门声。 傅叔叔回来了。 只手撑着床面,安歌起身,换了个方面,跪坐了下来。 房间里只点了盏壁灯,它虚虚地照着一隅。 远远的阴影中,傅斯珩长指捏上了领带结,松开领结抽,指尖一勾抽开了领带。 丢了手机,安歌左手捏着兰花指,尾指尖翘起正对着傅斯珩。 学着淮剧缠绵悱恻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