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上,眼底的妩媚藏都藏不住。 发丝落下的短暂瞬间,她再次抬脚。 毫不怀疑,以她踩穿t台的气势,这地板想不留下印子都难。 恶魔再次陷落进阴影中, 安歌单手勾上轻纱,微微向后一拽,由于有黑色绸带卡着,并不会掉下去。 看不清到底是副什么模样,傅斯珩只能大致能想象出那纱卡在那儿的模样。 魑魅魍魉,鬼中艳绝。 她是他的娘娘。 一个人的艳鬼。 一场准备了许久,但从开秀到闭秀不到一分半钟的个人秀结束。 高跟鞋叩在地板上的声音消失。 安歌在离傅斯珩不到一尺间的距离停下。 她一直静不下来。 骨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傅斯珩一直未出声。 安歌长吁了一口气:“ending。” show time结束。 音刚落,长廊上灯盏尽灭。黑暗如潮水一般蔓延开来。 今夜无光,星光稀疏而又寥落。 景和公馆处在一片静谧中。 安歌垂在身侧的腕子突然被人一扯。 跌落下去的瞬间,安歌伸手环住了傅斯珩的脖颈,一手撑在了他的后颈上。 音乐声一停,爆炸的鼓点跟着熄下去。 寻到安歌的唇瓣,傅斯珩偏头咬了上去,呼吸纠缠间,满满都是香甜的水蜜桃味儿。 属狗的。 动不动咬她。 安歌习惯了傅斯珩回回这样,不想被他咬,只能自己掌握主动权。撑着他的后颈,安歌主动回应着。 唇隙被轻扫到,傅斯珩动作微顿。 贴着安歌的唇,傅斯珩问:“喝酒吗?” 喝的。 伏特加被渡过来,咽下去的瞬间,安咕咕上了头。 对上傅斯珩,原本就没多少的矜持彻底被抛开。 黑暗中,安歌撑着傅斯珩后颈,逐渐从主动成了被动了那个,不知不觉中,安歌只能被迫承受着深吻。 细细微微的接吻声。 刚停下来,又会缠上去。 不太满足。 安歌脑子昏沉沉的,渐渐有些恼,一口咬上了傅斯珩喉结。 傅斯珩轻哼一声,鼻尖贴着安歌细腻的脖颈,沉沉笑出声,笑到最后,肩膀一抖一抖的。 安歌更气了。 笑个鬼啊。 掐着安歌的腰,将人往上抱了抱,傅斯珩鼻尖贴着安歌的鼻尖,明知故问:“想好了?” 黑暗中,安歌瞪了傅斯珩一眼。 二狗子是真的欠锤。 缺少教育。 下一秒,傅斯珩又问:“这次要夸你吗?” 夸我? 安歌来了兴致:“夸我什么?有八百字小作文吗?” “八百字没有,只有八个字。” 安歌瞬间想到了傅斯珩第一次说的那句。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数数也是八个字呢。 一个字不多,一个人不少。 上了头的安歌心想,傅斯珩敢说,她就敢再赏他一巴掌。 手腕刚动,被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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