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哥哥约定好了时间要谈工作,安小姐不介意吧?” 你都搁这里叭叭叭半天童年时光了,你看我像介意的模样吗? 安歌长睫低俯下,扫了眼被推递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手机。 -呵。 一个已婚少男也不知道要和自己的小青梅保持点距离。 叫他斯珩哥哥他还真敢应? 保持着高贵冷艳的范儿,安歌慢条斯理地抿了半口茶,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刚发消息让他下来了。”放下茶盏,安歌顿了顿,秉着打蛇打七寸戳人戳痛点的原则,又说,“我已经结婚了,下次你可以称呼我为‘傅夫人’”。 你叭任你叭,反正傅斯珩家属栏上填的是她名字。 “嗯?”朱竹清反应慢了半拍。 傅斯珩下来? 不应该是她上去吗? 一直斜靠在楼梯口的傅斯珩听见那声傅夫人,放下了环抱着的双臂,从阴影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见到傅斯珩出来,朱竹清不由地露了一个极为淑女的笑:“斯珩哥哥好久不见。” 傅斯珩没应声。 但也没拒绝当这个哥哥不是吗! 安歌一窒,她从来没见过能把婊字写在脸上的女人。 且婊得明明白白。 朱竹清认第一,没能能认第二。 说话做事婊到极致,但她又不能当面去撕,因为那些事都是客观存在的,撕起来无理取闹的是她。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傅斯珩这个狗男人。 “你们聊。”安歌起身,看都不想看傅斯珩一眼,两人擦身而过。 去他的斯珩哥哥,竹清妹妹。 眼不见为净。 日影晕开。 风一拂,中庭里满是层次丰富的香水味。 傅斯珩并不喜欢这种味道,在安歌刚坐过的蒲团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朱竹清。 抬手拎过矮桌上的茶壶,傅斯珩往安歌刚才喝过的茶盏里添了注热茶。 茶水半温,顶级毛峰,汤色清碧微黄。 白瓷盏边缘印了道浅浅的口红印,印子上带着她的唇纹。 傅斯珩眉目未动,低头,唇贴着沾着安歌口红印的那处抿了口茶。 毛峰滋味甘醇,香气如兰,带了她唇釉的味道,很甜的果香气。 入口回甘。 “斯珩哥哥?”朱竹清臂肘撑在桌子上,眼底的迷恋更深,将方案书推到了傅斯珩面前,说:“我听一个朋友说,斯珩哥哥有投资国内高定服装品牌的意向。” 下一秒,朱竹清唇角一翘,扬起一抹很是自信的笑:“我觉得我们j.m应该和斯珩哥哥的投资理念相吻合。放眼国内,再也找不到比j.m 知名度更高的品牌了,且j.m去年在巴黎时装周上办的那场秀在国外同样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一点,j.m比作为后起之秀的艾格更加有优势。” 朱竹清一番话说的很是流畅,直切重点,像演练过无数次的一样。 她有这个信心能引起傅斯珩的注意,往往越是成功的男人就越是爱那种自信轻熟的款,表面端庄大方,带出去要颜有颜要家世有家世,私下里上了床放得开浪得起。 这么一比,安歌哪点都不如她。 白皮方案书被推过。 傅斯珩放下茶盏,信手翻了几页。 日影沉沉,光影错落间,男人颜如冷玉,指节修长。举手投足间,矜冷又淡。 想到他背后的宁瑾集团和igd资本,朱竹清眼里不易察觉的炽热又重了。 他看了,就代表他会考虑。 权衡之下,方方面面都是她们j.m占头筹,所以他肯定会投资目前国内no. 1的j.m。 厨房内。 安歌正跟着阿姨在学凉拌苦瓜。 她其实根本不会烧饭做菜。 老安头一直觉得自己的两个女人没有学这个的必要,就算将来嫁女儿也是把女儿嫁出去享福的,而不是把女儿嫁出去给别人家当保姆的。 所以,在老安头的纵容下,安歌长这么大,食指都没沾过阳春水。 家里阿姨早就将其余的小菜准备好了,她所要做的不过是一道最简单的凉拌苦瓜。 毕竟过几天还要上节目,这搞事的节目组又难得透露了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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