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男人所有的耐心消耗无极,他没闭眼,所以眼底的炙热更是焦灼地燃在她心头,单刀|直入又不容她半分退缩。 直到她晕头转向、 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才精力充沛地结束。 他的一双眼睛在黑夜冒出来些许猩红,双手自然插|兜,侧目问她:“要听实话么?” “要。”即使傅之屿现在没听她解释,她还挺想听听傅之屿的心声的。 “说实话,高中课间时,我看见过你和陈放走的很近,当然,那也是在你对我没有任何表示之后。” 傅之屿突然很想抽上一支烟,可到底是在晏栖面前,他遮去眼底的浓重,坦诚道:“你喜欢过陈放也好,在一起过也罢,我喜欢的,永远是晏栖。以前的、现在的,都是无可取代的。” 晏栖只听见了耳膜里心脏的咚咚声,这一番直白的表白无遗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她忽地笑出了声,眼底却是在积蓄着泪珠。 后来,晏栖只能攀上男人的脖颈,瓮声瓮气在他耳边问:“傅先生的陈词说完了?那……是不是轮到我了?” “嗯。”他脊背笔直,望了一眼无边夜色的夜空。 “我从来没有和陈放在一起过,他是我发小,对我像妹妹一样。说起来,他喜欢的女孩子还是我帮忙策划给递的情书。我和陈放这么些年联系虽然少了,但我知道他对你不是真正的敌意,只是误会了高中的事情。” 傅之屿瞳孔微震,的确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个答案。 “因为这个误会,那时候陈放也只是帮助我的小报复。”晏栖一字一句讲清楚当年的事情,藕节似的胳膊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对不起呀傅先生,让你错过这么多年。” 有风从窗台飘进来,掀起他的发丝,轻薄的一层,晏栖从男人眼底看见了眼含热泪的自己,还有时隔多年的情愫。 他故意凑近,弯下腰和她保持齐平:“喝酒了?” “就……喝了一口。”晏栖在接|吻后早忘了自己偷喝酒这一茬,不由得做贼心虚地撤了撤步子:“我听见里面的声音了,好像是段修言在切蛋糕,我们进去吧。” 她轻轻扯着他袖口的袖子,脸上的表情由于泪痕没干,看起来又哭又笑的,恍惚间,傅之屿仿佛回到了那年的盛夏。 那年,他脖子上挂的相机还是崭新的,里面拍了一张照片,也是第一张照片。是是晏栖站在主席台上发言的时刻。 旗帜飘扬,女孩儿朝气蓬勃,一双眼睛明亮灵动,嘴角因为笑意勾着浅浅的梨涡,手里还念着学生会的宣传稿。 现在,相机坏了,不过那张他冲印过的照片,还一直完好无损地存在于他的钱包里。 无论过去将来,都是无可取代的存在。 第39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服务生将负载着蛋糕的推车从一侧的门推进包间里,段修言亲自揭开包装盒,蛋糕总共有八层,每一层的装饰物都不同,看的出来手工定做的用心程度。 香槟酒也准备就绪,从最顶端往下浇,排列成三角的壁垒形状。 段修言端起最顶层的一杯香槟,和众人碰杯:“感谢各位能来捧场。” 说完,他也仰头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楚觅盯那块儿蛋糕已经盯了很久了,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段二公子还不赶紧吹一下蜡烛许愿。” 段修言无奈摊手,一眼识破楚觅的心思:“就知道你想吃蛋糕了。” 众人喧嚣里,段修言双手合十,很虔诚地许了生日愿望,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吹灭。 楚觅拿起分到的一大块蛋糕就往嘴里塞,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就套着段修言的话,“小段总少有的认真时刻哦,许了什么愿望啊?” 他一脸黑线,对这个傻弟弟没辙,“生日愿望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 “你就卖关子吧。”楚觅做了个鬼脸,屁颠屁颠挨着傅之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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