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叙穿着黑色的绸缎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绑着,头发乱擦过,还是湿润的,没戴眼镜,他的帅气是周正那款,自有自的氛围感,郁清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温择叙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 郁清磕巴几下,说:“就……就是……” 温择叙看过去,目光柔柔的,能让她冷静下来。 “就是……我和你结婚的事,我哥还不知道,我哥就是……” “郁闻晏。” “你……知道啊。”郁清一直以为他不知道的。 温择叙:“他回国了?” 郁清:“你怎么知道?” 温择叙不着急要她回答,先耐心回答她的问题:“应该会进礼宾司。” 郁清更尴尬了。 岂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在担心?”温择叙猜问。 郁清抠着手:“嗯……他是你同学吧。” 她不敢想郁闻晏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温择叙坐在床尾的沙发,抱着手看着前面的郁清。 站姿乖巧,就跟上学时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问话的学生一样,垂首,不敢乱看,盯着鞋尖。 此刻,他就像那老师。 “清宝。”温择叙哼笑叫她,“你说,怎么办才好?” 郁清抿唇。 怎么听不到男人语气里有任何的紧张,还开起她的玩笑。 温择叙的手指头动了动,沉声说:“过来。” 郁清走过去,被他一把搂入怀里,坐在他大剌剌敞开的大腿上,大掌摁在她背后,抵着凸起的蝴蝶骨。 郁清:“你知道怎么办?” 感受到暖气从被扯开的衣角跑进去,扣着她腿,指腹轻缓地摩挲着,说的话无赖得很:“可怎么办,生米煮熟饭了。” “宝宝,难道要和我分开?” 他指腹压着的是昨晚留下牙印的地方,郁清摁住他的手。 温择叙的坏不是表面能看到的,里子流里流气,留下的痕迹也全是衣服遮挡看不到的,其实他最爱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像一种占有标记,恨不得永远打下烙印。 斯文败类。 他就一斯文败类。 “不是……”郁清想要起身,结束这场充满危险的对话,温择叙一把摁住她后颈,轻而易举掌控她。 把她压过来,咬着她下唇说:“知道也没事。” 郁清:“真的?” 他继续扯,带着:“真的。” 郁清觉得他在哄人,可当前已经不适合再继续话题,走向早歪了。 “家里……不是没有么?”郁清其实是累了,怕是受不住他。 温择叙搂着她靠在床头,从抽屉下面拿出盒子拆开,取出一支,放到她手里:“有的。” 郁清瞪着眼睛,他什么时候买的? 温择叙好像端够了,也怕她想许久也得不出答案,本来就笨呼呼的,再笨可怎么办。 郁清只见他掀开眼皮,眉眼深邃,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你住这儿的第一晚,它就在了。” 郁清气呼呼:“温择叙!” 他竟然骗她! “宝宝,我在。”温择叙搂着她腰身,亲了亲她脸颊,“我不想你稀里糊涂的和我在一起,我希望这件事情是两厢情愿,能给你带来快乐的。” 郁清羞红脸。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一本正经说这种事,就好像真的在和她探讨某个真理,分外认真。 她是气。 所有的气又被他最后一句话安抚,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认真。 很难……不为此心动。 所以在他说:“宝宝,今晚自己来好不好。” 郁清着了迷,鬼使神差应下。 —————————————————— 后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