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道:“哎,你动它干什么?我这就要拿走洗去了。” “阿姨您稍等。” 江灼回头冲着更衣室里面道:“云飘飘,你换好衣服了吗?” 云宿川刚从里面出来,也听见了他最后几句话,一边理着有点凌乱的头发,一边问江灼:“怎么了?” 江灼提着手里的龙袍:“我想要这个。” 云宿川失笑:“啊?” 江灼道:“你找管这个的人帮我要一下,买也行,现在就去,阿姨还等着呢。” 云宿川刚回国,想来看比赛就有第一排的位置,想参加表演就能上场,在这里肯定有熟人,要件衣服还是小意思的,所以江灼才会让他去。 云宿川便没再问,点了点头快步走了,过了没多久,就把衣服要到了手。 他拎着龙袍上下打量,笑问道:“夫君,你要登基?” 江灼听见这两个字就想踹他:“你给我滚,少开这种恶心人的玩笑。你看看,看看衣服的袖子!” 云宿川撇了下嘴,说道:“你这人就是死板,没劲。” 他说着把衣服抖开,随便扯起一只袖子看了看,淡紫的颜色很明显。 云宿川脑子转的很快,目前江灼关注的事主要就那么几件,绝户地、竞赛、董事会,以及邵棋的死,往这方面一联想,就算不知道前因后果,也能猜出一二。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痕迹跟告示牌上的那一块有点像?” 就是在这场比赛之前,云宿川给江灼看了那个“小草青青,足下留情”的告示牌,江灼在牌子的白字上就发现了这么一块色渍,虽然这颜色也不能说完全一模一样,但是出现的实在太过巧合。 云宿川脑子好使起来,那是没话说,江灼“嗬”了一声,说道:“猜对了,没奖励。” “我也没指着。”云宿川回了一句,又问,“怎么回事?衣服谁的?” 江灼惊讶道:“比赛的时候你也上场了,就没看见它在邵燕燕身上穿着吗?我看到她的手上有一块擦伤,伤处涂了红药水,应该是蹭到了衣服上。嗯……伤口大约在这里。” 江灼指着自己的手心跟云宿川示意,又作势握住他的胳膊,示意道:“所以要是这样抓住指示牌,红药水正好蹭到这个位置。你说是不是?” 云宿川看看江灼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幽幽道:“我没事不往别的小姑娘身上看。” 江灼掐着云宿川的脖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云宿川识趣地说:“话是这样,但你觉得邵燕燕能单手抡得动那个牌子吗?” 江灼疑惑的也是这一点。当云宿川刚刚发现凶器的时候,两人还在讨论,牌子这么沉,使用他的人肯定臂力非同一般,结果疑似找到了接触过凶器的人,又好像有点对不上。 云宿川又道:“就算这个力气方面,可能是她吃了大力丸、摇头丸、乌鸡白凤丸,勉强解释过去。那邵燕燕是邵棋的堂姐,如果说邵棋是她杀的,她的动机又是什么?” 江灼想起了常铭的那番话,把邵燕燕和煤老板的事情给云宿川讲了一遍,说道:“按照这种说法,邵燕燕跟煤老板的前妻出车祸时,还是邵棋将她送去了医院,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错。” 具体的情况,他们光是猜测也没有用。在这件事当中,邵燕燕的嫌疑很大,而她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和杀人动机,又是否真的接触过凶器,都是需要当事人配合调查的。 云宿川想了想道:“还是跟特殊调查组说一声吧,除了邵燕燕,你说的那个煤老板也应该调查一下。” 把邵燕燕带到特殊调查组问一问,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江灼表示赞同。反正他也有东西要查,干脆就直接过去了。 云宿川本来想跟着一块去,但他刚刚回国发展,也是事务缠身,半路上又有下属打电话来找,江灼便让云宿川离开,独自前往。 在路上的时候,他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直播间。拿出手机点开一看,只见观众们在佛系主播的支配之下已经习惯了自娱自乐,这个时候的弹幕上都在讨论杀死邵棋的真凶。 【我投这个邵燕燕一票,上次她大半夜去男厕所的时候被主播撞见,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怪怪的。】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