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箱子后问邹觉:“邹觉, 你要一块过去吗?” 邹觉放下手机点点头:“这样吧, 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闻言,石白过来说:“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 “不麻烦,身为助理,这是我应该做的。”邹觉说完,就拿了包跟车钥匙。 店里有小火炉,付生玉浇上水熄灭炭火,确定水电都关了之后才出门,石白已经等在外面,邹觉开了小黄车等在巷子口。 在付生玉关门时,石白忽然说:“付小姐,你是不是人缘挺好的?” 付生玉锁上门,回头看他,点头:“对啊,因为我很热心,所以大家都愿意跟我做朋友。” “确实,付老师是个很热心的人。”石白意味不明地说。 因为付生玉带着大箱子,她必须坐后座,一个人占两个人的位置,石白就只能坐副驾驶上。 小黄车缓缓启动,石白掏出口罩戴上:“付小姐,平时你跟助理先生的身体好吗?” 付生玉伸手按住箱子边缘:“我挺好的,邹觉应该也挺好的。” “这样啊,那平时也要注意身体啊,比方说流感什么的,有些流感看起来没什么,其实很容易引发并发症,会要人命的?”石白缓缓说着,放在衣兜里的手动了动。 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思,付生玉左手猛地握拳,只听咔嚓一声,在安静的车里极其清晰,像核桃被捏爆的声音。 接着是石白的惨叫,他猛地叫起来,声音被口罩隔挡,听起来少了一份凄厉,沉闷得让人窒息。 邹觉被他吓一跳,差点在马路上中间就踩了刹车,他忍不住大骂:“靠,石白你干什么?会吓死人的!” 石白眼睛瞪得血红,粗粗喘着粗气,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许久,石白缓缓从口袋里把手伸出来,上面血肉模糊,五指往奇怪的方向折断,像被什么东西拧断了一样。 “卧槽!你自己把自己手捏断了?”邹觉这回真吓蒙了,不敢再继续开,赶紧靠路边停车。 这时候付生玉手动了动,一根极其细的丝线拉着石白的手腕,接着一个小小的安瓿瓶被丝线从石白口袋里拉了出来,被吊在付生玉的手跟石白断手之间的丝线上。 看到这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子,邹觉诧异地看向付生玉:“这什么?” 付生玉没敢伸手拿,递给邹觉一个口罩,随后自己也戴上了一个:“安瓿瓶,里面装的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从石白刚才的话来看,是流感病毒吧?” 听罢,邹觉立马贴紧车门:“我去,他这么毒的?难怪敢现在就来找你呢,他要是在车上掰断了这玩意儿,咱俩必定中招啊。” 话说完了,石白还是没反应,邹觉有些疑惑:“阿玉,他怎么不说话?” 付生玉抬抬下巴:“我刚用丝线绑住他了,一根在他脖子上,说话会把脖子割断的。” 能够杀死人的东西有很多,丝线类的一般有鱼线和琴弦,而付生玉的线是用来织布的蚕丝,又细又韧,靠着力度,不说切断头,送他上路还是没问题的。 石白就是感受到了时刻要割裂自己脖子的力度才不敢动弹,而且刚才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那些丝线的威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就是被勒断的。 “阿玉你坚持住啊,我现在刘队长打电话。”邹觉掏出手机说。 “让刘队长带上防疫的医生来,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咱们三个就得给全云城的人民赔罪了。”付生玉一边盯着石白跟安瓿瓶一边说。 邹觉忙点头:“对对对,还得预防这个zhadan。” 他们本身就在去警察局的路上,现在警方过来少了一半时间,在听邹觉说车上有可能装着病毒的安瓿瓶时,刘锦立马安排人去疏散人群,而且找了消防队的准备现场消毒。 时间一点点过去,石白手上的血流了整个袖子都是,他似乎难得禁了,想动一动,那些线却立马绷紧了。 付生玉一直举着手保持丝线的平稳,似乎不会累:“石白,你坚持会儿,警察很快就到了。” 感受着脖子上勒进了皮肉的丝线M.PartsOrdeR63.COm